煩惱,讓兩人的感情出現了危機。
當然,這是比較官方的說法。
用孫昂自己的話來說。
「那個女表子,稍微吵了一架,就要搬出去!行,搬就搬!勸不回來,老子還給她墊付了一個月的租金。」
「可是那個女表子呢,沒幾天的功夫,竟然開始跟齊子軒那吃屎玩意眉來眼去!」
「就因為齊子軒是副經理,他爸是老闆,有幾個臭錢?!」
「不是有限制,老子現在就比他們有錢!」
孫昂說到這裏的時候難免有些激動。
其實,若是光論技能的角度。
就算沒有什麼限制,神魔行走使用技能,合理合法地賺什麼大錢,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能不能做到,還是看個人還有技能是否合適。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被綠的故事。
孫昂跟他女朋友處在冷戰期間,被齊子軒挖了牆角。
在那天晚上怎麼看都不會成功的「靈異表白」之前,齊子軒和孫昂的女友,就已經勾搭在一起了。
所謂表白,倒不如說是宣誓主權和示威更加合適。
就好像戰爭中,佔領了一塊地方,要升上屬於己方的旗幟。
只可惜,他們招惹錯了人。
這一舉動,將孫昂內心的惡魔釋放了出來。
就有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除了孫昂口中的狗男女外,另外死掉的兩個同事,也跟孫昂有過衝突。
一個喜歡亂嚼舌根,背後說過孫昂的壞話。
另外一個則是坑過孫昂,把自己工作的失誤推到了孫昂頭上,還是以打小報告的方式先發制人。
偏偏平時馬屁拍的好,因此上司相信了他,把孫昂責罵了一頓。
發現殺人後沒有消失,被抹殺。
孫昂一不做二不休,將內心的那一口惡氣出了個乾淨。
至於張雨綢,是個添頭。
殺不殺他,全在孫昂的一念之間。
在現實世界大開殺戒後,孫昂的心態已經完全發生了變化。
如同很多神魔行走高高在上,完全把任務世界中的人當做npc一樣,孫昂也把現實世界的人當做了npc。
從原本的舔狗走向另外一個極端。
「你看過一部電影嗎?」
孫昂笑着對唐洛說道,「一個殺手公司,最後男主把整個公司全給屠了。」
在他心中,他就是那個殺手。
把那群該死的混蛋,全給突突突了。
真爽。
「沒有。」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看過電影了。
要從記憶深處去找,說不定是能夠找到的。
可唐洛才不會為了這個人去找自己在「兩個月」前有沒有看過啥電影呢。
「切。」
孫昂站了起來,看着唐洛說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要怎麼辦,你自己心裏應該有點b數吧?」
唐洛點點頭。
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孫昂打開門走了出去。
現在,只需要警告就夠了。
若是這個小菜鳥有其它動作,孫昂不介意再教他做人。
先觀察一段時間。
孫昂其實也跟張雨綢一樣,被「暗中保護」着。
就算要動手,也不可能在酒店房間裏。
目送自爆卡車孫昂離去,打開門離去,唐洛拿起自己的身份證看了一眼。
他走進浴室,打開噴頭,掛着的功德玉蓮,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光芒。
無形的波紋掃過周圍。
功德玉蓮從衣服中消失,出現在唐洛頭頂上。
不過這個時候,功德玉蓮上已經有流蘇一般的光芒垂落。
讓唐洛進入到了「不可視」的狀態。
儘管唐洛肯定這個孫昂沒有在自己身上做什麼手腳,但他不太確定他是不是在其它地方留下了手腳。
相對穩妥地進入到了「不可視」狀態。
唐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