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天生一對,我…只是你生命中一個匆匆的過客,後會無期,愛你的楊雲若。」
席鋒寒看完這一段話,他的眼眶早已經腥紅了,他內心的沉痛,早已經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
他拔通了戰西揚的電話,讓他立即領母親,還有楊家的父母過來。
今天這場婚禮,除了賓客們盡興之外,參加的兩家人原本就帶着一種強顏歡笑,又沉重的心情參加的。
在戰西揚叫他們來婚房這邊的時候,似乎都預感到什麼,直到他們走進病房,看見婚床上那個仿佛睡着的楊雲若,還有她平整的放在胸口的手腕上,那一條紅色的割痕。
楊夫人當場昏迷,楊老爺抱着妻子發出了沉痛的低泣,席夫人捂着嘴,眼眶也瞬間被淚水模糊了,一旁的戰西揚扶着她,沉默的看着這一幕。
楊父在看完女兒的遺願之後,他十分冷靜的朝席鋒寒道,「鋒寒,我們就照着雲若的意思吧!密不發喪,三個月之後,再宣佈她的病情,給世人一個交待吧!」
「是我的錯!我沒有看好她,我沒有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席鋒寒自責的狠狠的捶在了牆壁上。
「不,我看得出來,今晚是雲若有生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你讓她走得心甘情願,走得滿足,你盡了你最大的責任,你無須自責。」楊父說完,再次陷入了悲痛的低泣之中。
這個房間,明明喜慶萬分,卻都籠罩着一股悲痛之極的氣息。
當晚楊雲若的身體從喜房裏運出來,裝進了一口水晶冷棺之中,她穿着最美麗的婚紗,面容罩着一層頭紗,胸前捧着一束玫瑰,神情安祥的仿佛睡着了。全國對於這場婚禮依然報道不停,喜氣瀰漫着整個國家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