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門口兩個迷彩服根本不鳥楊斯越,讓楊斯越一臉尷尬。兩
個迷彩服的態度更讓我確信了這幾個人一定是訓練有素的,說不定還真是從軍隊裏出來的那種退伍軍人。楊
斯越也給自己點燃香煙,然後笑着走過來。香
煙我接過了,但是我沒有電,只是冷眼看着楊斯越和西裝男,笑着問道:「越哥,賭局進行着正順暢呢,怎麼突然找我們來辦公室喝茶呢?是不是越哥見我們手氣不好,所以給我們開脫呢?」一
句話,讓楊斯越臉上有些僵硬。
他沉吟了一聲,沒有會打我,而是將目光投向陶父。
只是一個眼神,陶父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陶父趕緊朝着趙靈兒看去,可趙靈兒此時垂着頭,一直揉着眼睛,根本沒注意到。楊
斯越輕咳了一聲,瞪着陶父。
陶父深吸了一口氣,用手去推了推趙靈兒的後背。
趙靈兒這才抬起頭,掃視了我們一眼。
趙靈兒臉上的淚痕已經幹了,她冷笑着對我說道:「你以為真是找你喝茶?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裏難道沒數麼?」
我當然知道,不用說肯定是懷疑我出老千了唄。
我和楊斯越本來就沒什麼交情,也沒什麼過節,要不是因為他懷疑我出老千,怎麼會讓我來辦公室喝茶?
不過楊斯越有一點還是值得稱讚的,他顧大局,沒有一味聽信陶父的一面之詞,也沒有把話說死,把事兒做絕,讓我們到辦公室再好好交待,這個方面也能反映出楊斯越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開這個場子絕對不是白來的。
「還別說,我心裏真的沒數,有什麼話,開門見山就行了,趁着大家都在這兒,不要繞彎子……」
我冷冷地望着趙靈兒,勾起嘴角一笑,點燃了手裏這根煊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