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我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壞事,也許正好能借着他的話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笑了笑,道:「老闆說笑了,說不定江州這邊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地段,我也只是路過而已啊……有您這樣的餐飲業大亨,我怎麼敢分一杯羹呢?」
在我這句話說完之後,我看到風哥臉上明顯鬆懈了下來。
「小兄弟年紀輕,以後的機會多得是……不必急於一時啊……等我們這些老人退休的時候,就是你們年輕人開始奮鬥的時候啊……」風哥打了個哈哈,嘴上說得挺老成的,但有一層含義就是,有他在的地方,我根本沒戲。
換句話說,這個人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之所以他會覺得我對他有威脅,無非就是我知道他的身份。
我不清楚七彩把我帶到這裏目的是什麼,但已經在這張賭桌上,那只能硬着頭皮坐下去。
這個時候,一行人在進行自我介紹,我在旁邊靜靜聽着。
那個主動和我搭話的唐裝男人聽說早些年是在道上混的,具體混的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據說別人都叫他「羅爺」,現在經營着幾家茶館,閒暇之餘會來這個晴天會所坐一坐。
那個穿黑色毛衣的中年人叫「杜哥」,具體是做什麼的也沒說,但是從氣質和談吐來看,我感覺也是混黑的。
那個穿棕色皮套的男人是鍾老闆,專門做水產生意的,總店就挨着這家晴天會所,是晴天會所的常客。
可是接下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尤其是當這個鐘老闆說他是這裏的常客的時候,他卻根本沒有表現出認識鹿晴的樣子,反而是稱呼鹿晴的假身份何老闆?
那這個鹿晴是真的從來不會拋頭露面,還是說……這幾個人是鹿晴叫來跟鹿晴一夥兒的,故意裝作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