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隆起一坨,看起來像是有人躺在裏面似得。
因為村里停了電,再加上這屋子裏的蠟燭燈籠也都熄滅了的原因,黑乎乎的,伍梓棋想要看清楚屋內的情況,也只能依靠手裏電筒光。
床對角有一個大木櫃,木櫃靠着的牆上方訂着好幾條木板,木板上供奉着許多木頭人,木頭人雕刻的不算精細,但有鼻子有眼的,還用紅色的毛筆勾勒出了表情,看起來怪嚇人的。
木頭人的脖子處繫着紅繩,底座上都各自壓着一張紙,紙上似乎還有字,但伍梓棋的角度看不清楚上面寫的什麼東西。
看到這些玩意兒,伍梓棋總覺得心裏毛毛的,正常人家裏不會擺放這些東西吧,但,羅三叔似乎懂得一些玄術,擺放這些東西也不知道用意何在。
在伍梓棋觀察房間內擺設的時候,羅三叔已經爬到木櫃下方,從下面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木匣子。
「年輕人,這就是那個女鬼的金蓮,你拿好,要毀掉還是帶回去,都依你的心思,我快不行了,拿着這東西快走吧。」羅三叔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甜甜見此已經哭了起來,「羅三叔,別死,你別死啊!」
伍梓棋抱着甜甜的同時還拿着手電筒,夾着煙,哪裏有空閒的手去拿木匣子。
但羅三叔體力不支的將木匣子放在了地上,右手無力的耷拉在盒子上,催促道,「帶着甜甜趕緊走,這東西留在這裏可是禍事啊。」
伍梓棋無奈,只好將煙重新叼在嘴裏,彎腰單手將那木匣子拿了起來。
就在彎腰那一霎那,身後的床帳咿呀一陣搖晃,伍梓棋感覺一陣陰風朝自己後背襲來。
他正要回頭看去,剛才還要死不活的羅三叔一躍而起,伸手精確的向伍梓棋嘴裏還未點燃的靈力抓來,伍梓棋下意識閉緊唇舌,奈何煙還是被羅三叔扯掉了,只剩了一個煙屁股留在他緊咬的牙齒上。
撕拉
前後夾擊之間,伍梓棋及時做了閃躲,但後背依舊一涼,還好,沒被背後偷襲的傢伙傷着,只是外衣被那東西撕爛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