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素葉補上了句,「你是由愛生恐,要知道他就是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早就有免疫了,又不是溫室的花朵。」
話雖如此,但蔣璃還是想想就揪心,再者陸東深的身體情況她是了解的,關於這點,她沒跟素葉提及。
室內的光線極暗,窗子是用編織的草簾擋着的,也怪不得她能睡得這麼沉。等視線適應了後,蔣璃方才覺着,她所在的房間既不是秦族長家也不是三嬸的新房。
房間不大,牆角擱放着梳妝枱,梳妝枱上乾淨整潔,唯獨上頭的鏡子令蔣璃不舒服。
倒不是鏡子上有什麼,她就是不大喜歡臥室里有帶着鏡子的梳妝枱,許是離奇故事聽得多了,總覺得一旦入睡,鏡子裏就會鑽出什麼東西來。
牆一側有柜子,上頭許是貼了漆皮,泛着隱隱的光亮,純木的挺敦實,看着挺古樸的。牆上貼了些東西,有年畫,還有像是小張貼紙的東西。
剛要下床看個仔細,房間的門推開了,傾進來大片的陽光,陸東深頎長的身形映在其中,賞心悅目得很。蔣璃坐在床邊沒動彈,披頭散髮地看着陸東深走了進來,房門沒關,陽光不吝嗇地映亮了房間裏的格局擺設。等陸東深傾身下來,雙臂搭在床邊將她圈住時,她問,「我這
是睡誰家呢?」
「三嬸家。」陸東深低笑。
蔣璃挑眉,「不省人事的是秦天寶吧?」
「是。」陸東深親吻她了額頭,「你一出秦族長家的大門立馬就睡死過去,三嬸心疼你,不想你再折騰新房那邊,直接讓出了自己的屋子。」
蔣璃「嗯」了一聲,懶洋洋地靠在陸東深肩膀上。睡足了的感覺真好,就這麼賴在他身上的感覺也真好,不想動,也不想做事。
「你都不問問秦天寶的情況?」陸東深任由她在身上犯懶。
蔣璃軟塌塌的,「他肯定沒事了呀,所以沒什麼好問的。真要是有什麼事,秦族長他們可不會讓我睡這麼死。」
倒也是。
陸東深輕笑,聰明的丫頭。「有件事你還真得知道一下。」
蔣璃抬眼看他。「你成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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