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三步並兩步地朝着薩卡過去了。薩卡正用球杆抵着球等着陸東深上前,不想夏晝提早一步,直接把球拾了起來。「
你做什麼?」薩卡疑惑。夏
晝將球拿在手裏,掂了掂,然後手一揚,球就在空中劃出了拋物線,準確無誤地入了洞。「
你……」薩卡不悅。
「我是在幫你節省時間。」夏晝轉頭看着她,一副春暖花開的美好笑容,「房間的氣味可以更換了,現在球已經進洞了,薩卡小姐可以跟我走了吧。」不
就是進個球嗎?真夠磨嘰的了。
陸東深也走了過來,薩卡一臉的不情願,「陸先生,你手底下的員工還真有意思啊。」
陸東深老早就將夏晝的行為舉止看在眼裏,笑了笑,跟薩卡說,「薩卡小姐的身體緊要。」
薩卡自是有傲骨,也瞧出陸東深的推脫來,將球杆往工作人員手裏一送,轉身就走了。
夏晝剛要緊跟其後,胳膊就一把被陸東深拽住,她回頭,怒視着他。
他低問,「你吃醋了?」夏
晝本來就氣不順,聽他這麼問,一把甩開他的手,「吃你大爺的醋!」
午後,薩卡所在的套房已經更換新的氣味,柑橘清淡的氣息通過空氣系統源源不斷地充塞着房間各個角落。對此薩卡很滿意,更讓她驚喜的是,身上的疹子有消退的跡象,對此她道,早這樣我也不用遭罪了,貴酒店應該要提前知道客戶喜好才是。
她的滿意和怨懟之詞夏晝沒功夫聽,在操作間忙完其他幾種原料的配比後就去了健身房。健
身房裏有拳館,相對封閉的空間,穿過拳館就是游泳館。
平時夏晝不喜歡打拳,勁使小了沙袋不動,勁使大了還讓人覺得她太暴戾,只有在怒氣無處發泄的時候她才會到拳館打拳。當時她被季菲出賣,她在拳館打了一天一夜,手疼了半個多月。
戴手套的時候,工作人員問她是否需要叫教練來,她輕哼,找教練來做什麼?挨打嗎?
一抬頭,就看見站在拳館門口的薩卡,許是剛游完泳,頭髮還濕着,站在那看着夏晝,笑得不陰不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