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識和獎賞,蘇某很高興。」
陳北堯聞言,沒有再多說,攙着身邊年輕人朝着前方帳篷走去。
相識越久,了解的越深,他便越覺得這個蘇白,不是那種貪戀權勢之人。
但是,若是如此,他為何要捲入朝堂這趟風波中呢?
兩人身後,明珠郡主默默地跟着,神色黯然,一路上,始終一言未發,心情說不出的愧疚。
不多時,三人走入帳篷,明珠郡主主動上前,將床榻收拾好,然後幫助兄長將蘇白扶了上去。
蘇白看着明珠郡主愧疚的神情,笑了笑,調笑道,「難得讓郡主照顧一次,這可是天下男兒都求之不得的事情,就算受點小傷也值得了。」
一旁,陳北堯聽到蘇白稍顯輕薄的話,眉頭輕皺,卻是看其受傷的份上,沒有計較。
換作他人,敢對明珠說這樣的話,他定然饒不了他。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開我玩笑。」
明珠郡主知道蘇白是故意逗她開心,俏麗的小臉上露出一抹愧疚的笑容,說道。
「哪個習武之人沒有受過傷,我身上的傷,就是看上去嚇人,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你可以問世子,我這點傷,在軍中訓練時都算是輕的。」蘇白笑道。
「真的嗎?」
明珠郡主聞言,神色微怔,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兄長,問道。
「嗯。」
陳北堯點了點頭,含糊其辭地應道。
這小子,說起謊來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還把他拖下水。
這小子身上的傷嚴不嚴重他不作評價,但是,軍中哪個將士若是傷到這個程度,恐怕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明珠郡主看到兄長點頭,提心的稍微放下一些。
「世子,郡主,時間已不早,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用在這守着我。」床榻上,蘇白看着兩人,說道。
「也好。」
陳北堯頷首,目光看向自己的胞妹,道,「明珠,我們就不要在此打擾蘇先生休息了,走吧。」
「嗯。」
明珠郡主輕應,目光依舊有些不放心地看着眼前人,叮囑道,「蘇白,我和哥哥的帳篷離你不遠,有什麼事一定要喊我們。」
「好。」
蘇白面帶笑容地應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陳北堯,明珠郡主隨後離開,帳中,蘇白看着身邊的青金寶甲,神色微黯。
它回來了,卻是晚了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