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一份聖誕節禮物送給你。」
隨着他的手掌挪開,一張面額千元的港幣顯露出來,靜靜的躺在護士台上。
白人女護士臉上立刻泛起笑容,左右望了望,迅速將錢收進口袋,對韓森展顏一笑:「我想可能是今天醫院的表壞了,走得太快,不過我認為不能因為醫院的問題耽誤病人家屬探視,所以請先生你先登記一下。」
韓森接過護士遞來的登記表,拿起鋼筆在上面寫下名字。
韋木。
然後在護士微笑的目送下,韓森邁步走進三零七號病房。
三零七號病房裏,床上有個人影,借着窗外灑進來的月光,韓森看清了病床上躺着的是一個白人老頭,鼻孔里插着軟管,胸膛隨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放心的打開了房間裏的燈光開關,然後反手將門從裏面鎖上。
鎖好房門後,韓森脫下風衣隨手放在椅子上,緊跟着來到病房窗邊,打開窗戶爬出去,雙手牢牢抓住固定在牆壁上的水管,朝隔壁病房的窗戶邊挪動。
今晚的月光很亮,如果這時候大樓外有人抬起頭來,輕易就會發現趴在三樓窗戶口的韓森。
韓森動作敏捷的來到隔壁病房窗外,隔着窗戶玻璃,他清楚地看到劉昌華正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拉了拉劉昌華病房的窗戶,不出意外,從裏面栓上了。
韓森不慌不忙,一隻手扒住窗台,另一隻手摸出褲兜里的一片鋼條,將鋼條插進窗戶縫隙之間,輕輕撥動幾下,然後把鋼條往上一提,窗戶里的栓鎖隨之被提上去,手再一推便打開了窗戶。
從窗外躍進病房,韓森聽了聽門外的動靜,確定沒有驚動門口把守的軍裝,這才慢慢靠近病床上的劉昌華。
病床上,劉昌華呼吸平穩,脖子上纏着一層層紗布,手背上扎着針頭,正在打點滴。
韓森看了眼點滴瓶,裏面還有一多半的藥水,短時間內不會有人進來換藥。
他不慌不忙解開纏在劉昌華脖子上的紗布,露出致使劉昌華昏迷不醒的主要傷口。
頸動脈處一條蜈蚣一樣的疤痕。
「華哥,對不住了。」
韓森沒有說話,而是做出口型,隨後從褲兜取出一枚包好的刀片,順着那道縫合好的傷口用力劃下。
滾燙的鮮血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