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敬賢對陳秉忠吩咐道:「去聯繫各大報館,免費放料給他們,就說是黑社會收陀地不成惱怒尋仇,中港日報被迫停刊半個月。最好就拉攏各大報館聯合起來抵制黑社會,我要搞到連警隊一哥都出來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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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們小外甥的報社已經被燒乾淨,找自己人做得,還推到了廣府人頭上,萬無一失。」鄭雲圖從門外進來,叼着雪茄春風得意。
鄭雲宏坐在椅子上,示意弟弟坐下講話,同時開口稱讚一句:「做的不錯,我已經看過報紙了。」
「我做事一定不會出差錯的。」鄭雲圖坐下後,面帶笑意望着鄭雲宏,「下一步是不是主動拿錢找上門,幫小外甥重建報館,順便吃進一部分股份?」
鄭雲宏聞言搖一搖頭,冷笑一聲:「股份和廣告當然要捏在手裏,不然怎麼彌補這次禁運令的損失?不過主動拿錢上門暫時不必,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連小外甥有一間報館的事都不知情,等我下次登門拜訪,蘇家人主動提起來這件事,再拿錢上門也不遲。」
鄭雲宏自從在興隆米鋪和蘇守財搭上關係後,又有張媽在中間調節,這段時間他和蘇守財、鄭麗茹的關係越來越近,已經開始用一家人自居。
唯獨蘇家長子蘇敬賢因為這段時間忙着打磨雜誌,住在酒店沒有回家,所以他還沒有見過這個外甥。
「還是你想的周到。」鄭雲圖吐出煙圈,臉上掛着愜意之色,「誰說禁運令就一定虧本?我們這次無端端多了一間報館,今年算是流年大吉,流年大吉呀!」
鄭雲宏笑笑,拿起桌上製衣同業會會長沈榮濤發來的請柬,隨手扔在地上,目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