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都他媽的糟糕透了!」
蘇敬賢放慢車速,扭過臉看了湯普森一眼,又將目光放在前方路段。
「先說說我的事吧,其實也和工作有關。你一定想不到,我在美國被女權保護協會的女瘋子們告上了法庭,她們居然說我們的雜誌慫恿女性做出不良舉動?去他媽的!那群女瘋子和男人在床上『法國式s』的時候可沒有想過這些。」湯普森將脫下的西服外套疊好,隨手扔在後座,「不過你猜怎麼着?法律還是公正的,他們判決我無罪,而且讓組織活動的女頭目賠償了二十美元給我,二十美元?還不夠我的新車做一次保養。」
蘇敬賢聽着湯普森的抱怨,目不斜視地笑笑:「還算不錯,你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我們的雜誌受到法律保護,並且可以順利繼續發行下去。」
「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二個問題,有關工作方面。」湯普森整了整神色,「花花公子第一周在美國的銷量並沒有達到預期,不過我諮詢過專業人士,一期雜誌有八萬多冊的銷售成績已經屬於火爆,畢竟我們沒有提前宣傳過。」
蘇敬賢點點頭,示意自己在聽。
湯普森吐了口氣,接着說道:「不過也正是因為我上法庭勝訴這件事,讓一些雜誌商意識到軟色情雜誌的合法性,我得到消息,或許要不了多久,就會有跟風雜誌出現在美國市場。」
比起湯普森被告上法庭一事,他現在說出的第二個消息,明顯引起了蘇敬賢更多的重視。
蘇敬賢輕輕皺了皺眉頭,將車拐出啟德路,踩下油門往辦公寫字樓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