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也沒對他客氣,鼻樑砸碎不說,腿上被蕭天那麼一拍,也有傷,就算是蕭天對他的教訓。
毛頭那幾個手下趕緊跑過來把他抬走,臨走的時候,蕭天淡淡道
「回去後切下一根手指,以作懲戒!」
平靜的一句話,卻如同驚雷,嚇得他們當時手一軟,就把這壯漢扔地上去了,砸的他眼冒金星,徹底昏迷過去。
而那些剛到門口的學生,也都嚇得一個趔趄,扶着牆才站穩。
隨後,他們一邊心驚肉跳的擦汗,一邊鼓起勇氣,踉踉蹌蹌的朝外跑去,生怕走晚了被留下切手指。
動不動就切手指,也太特麼恐怖了!
他們雖然不敢亂說,但心裏已經給蕭天起了個外號「切指狂魔!」
至於還跪在地上的盧俊和唐子涵,這時已經被嚇的心裏一片冰涼。
連饒過的人都要被切手指,我這留下的……豈不是至少得切巴掌,甚至……腦袋?
想到這點,盧俊和唐子涵就像被恐懼包圍,渾身冰冷發抖。
為了活命,他們磕頭的幅度就更大了,沒幾下額頭就冒出了血渣,疼的腦袋發暈,但卻根本不敢停下來。
蕭天並沒有管他們,從兜里掏出隨身帶的一沓黃表紙,取出一張平鋪在桌上,隨後又掏出一根唇膏模樣的東西。
其實,這是一根毛筆,只不過帶有伸縮功能,就像唇膏一樣,擰幾下就變長了。
這是蕭天特意找人定做的,就為了方便攜帶。
當然不是練字,而是畫符。
符籙是消耗品,所以毛筆、硃砂和黃表紙這三件套,蕭天一直都隨身攜帶,只不過黃表紙沒法帶太多,用完就得補充。
不過蕭天這次沒拿出硃砂,因為他要用他們的血為引。
看到蕭天的動作,三人都有些詫異,但動作依然不敢停,只是暈眩之下,速度沒剛剛那麼快了。
「好了,起來吧。」蕭天淡淡道,然後道「走過來。」
現在對於蕭天的話,盧俊和唐子涵再也不敢有絲毫遲疑,儘管雙腿發軟腦袋昏沉,但也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
毛頭就更不用說了,來的更快。
來到蕭天身邊,三人哭喪着臉,擠出一副差點讓蕭天沒吐的表情。
蕭天隨手一甩,那毛筆就散開,蕭天淡淡道
「把你們的生日告訴我,要農曆的,當然,如果只能記住公曆的也沒問題,但要跟我說這是公曆日期,時辰能記住更好,記不住也沒關係。」
最後,蕭天道「別胡亂說,我有方法鑑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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