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啊,殺戮、破壞、焚毀!將人類(世界)攪個天翻地覆吧!」
「……」女孩沒有說話,對着珀爾修斯眨了眨眼睛。
「……」珀爾修斯也沒有說話,跟着眨了眨眼睛。
父女兩人對視着,都是一臉無辜。
「阿提拉,你沒有聽到嗎?」雷夫急了。
女孩終於開口「爸爸,這個奇怪的人是誰?」
「是個想要毀滅世界的壞蛋,你長大以後可不能變成這樣的人哦。」珀爾修斯順口黑着雷夫。
「才不會呢。」女孩搖了搖頭,「因為我很喜歡啊,這個世界,還有世界上的人們。」
「真是個好孩子。」
珀爾修斯笑着摸了摸女孩銀色的頭髮,同時不忘給雷夫遞過一個挑釁的眼神——我女兒這麼乖,怎麼會毀滅世界?你腦子沒壞吧。
「別太得意了!」雷夫冷笑,「不管她是誰,是不是阿提拉,她都是我召喚出來的從者,我才是她的御主!以令咒下令,我的傀儡啊——」
不等雷夫說完,寒光一閃,刻有御主最高權威——令咒的左手脫離手臂,掉落在地上,伴隨着一聲相似的冷笑。
「你覺得有了羅慕路斯的例子在,我還會給你機會嗎?」
是珀爾修斯,他在雷夫準備動用令咒的同一時間再次具現出「獵蛇之鐮」,一舉切斷了雷夫的殘存的左手。
原來,剛才像是個傻爸爸一樣的舉動不僅是為了安撫來歷不明的女孩,同時也是在麻痹雷夫,為的就是這一刻。
沒有令咒,強制命令自然不起效,雷夫也就失去了最後的依仗。
「珀·爾·修·斯!」
一敗塗地的雷夫那叫一個氣啊。
兩次啊,兩次好事都被這個混蛋給破壞了。
在冬木的時候是這樣,在羅馬還是,而且方法都一模一樣,鐮刃砍手。
他甚至懷疑珀爾修斯是不是自己的天敵,怎麼每次遇到他都沒好事?
不過珀爾修斯已經沒那個興致去聽敗犬狂吠,鐮刃再閃,摘下了雷夫的頭顱。
「我說過的,會把你掃除掉,我說到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