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知白露出了一絲笑容,吐了一口濁氣,嘆了一口氣,有點無奈道:「一夜之間,我才修復了一條經脈:手太陽小腸經;真是太慢了!」
「不過,好在自己現在也算有一點點自保之力了。嗯,待會,我得買兩把寶劍了。」知白站了起來,揉了揉有些發麻的雙腿,打開窗戶,望向天邊的朝陽,知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新的一天開始了!」
「踏踏~!」
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而來,知白望見了百丈之外騎馬而來的黑三,微微一笑,喃喃道:「這些傢伙,起的可真夠早的,怕是來蹭飯的吧。」
「吁~!」
黑三勒住黑馬,跳下,牽着馬匹,走到了籬笆門前,喊道:「張秀才,弟妹,快開門,我來了。」
「來了。」知白沒有回應,宋怡率先開口了,走出了廚房,看向門口的黑三,驚訝道,「三當家,這麼早?」
「哦,弟妹,你也這麼早啊。咦,不對,你的身體?」黑三吃驚的盯着宋怡,好半響才回過神來,頗為震驚道,「不可能!弟妹,你竟然修煉出來真氣?這不可能!」
宋怡一怔,有點不滿的瞪了一眼黑三,不悅的冷哼道:「三當家,怎麼,瞧不起我們這些婦道人家啊?我怎麼就不能修煉出真氣了,我可是天才!」
「誰說的?」黑三瞪眼道。
「我家老爺。」宋怡得意道。
「」黑三好半響沒有回過神,嘛的,被一個小娘皮給鄙夷了,真是太丟臉了,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弟妹啊,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練武奇才,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沒想到弟妹一夜之間竟然成了一名武林高手、一代女俠,了不起!」黑三有一丟丟違心的笑道。
「還好了,我可不如我家老爺,我才修煉的一會,我就頭腦發昏,可不像我家老爺,一下子就修煉了一個晚上,太了不起了!」宋怡得意的打開了門。
「一夜?張秀才好了?」黑三大吃一驚,頗為震驚的看了一眼茅草屋,看向宋怡,詢問道,「你確定,張秀才可以修煉了?」
「那是當然了,老爺可是天才!」宋怡白了一眼黑三轉身走向茅草屋,這個時候,老爺應該已經被驚醒了。
「吱呀~!」
房門打開,知白走出了茅草屋,寵溺的看了一眼宋怡,微微一笑;看向黑三,知白微笑道:「三當家,這麼早,還怕我跑了不成。」
「怎麼會,張秀才可是正人君子,說話算數,怎麼會跑了。」黑三仔細觀察着知白,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知白,他身上也沒有真氣流動,這完全不像宋怡所說的恢復了啊。
宋怡沒有什麼感覺,轉身走進了廚房,準備早飯了。
知白走到院落石桌,坐在石凳,看着對面的黑三,詢問道:「怎麼,我變帥了嗎?」
黑三一怔,翻了白眼,你們夫妻二人可真夠自戀的,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樣的尿性。
黑三看着知白,詢問道:「張秀才,你真的已經恢復了?你可以修煉了?是《白雲悠悠》,還是《赤銅功》?」
「唰~!」
知白右手利刃,一劈而下,咔擦一聲,圓形石桌掉落一劈一塊,變成殘缺的弦月石桌。
「嘶~!」黑三倒抽了一口氣,驚疑不定的瞧了一眼殘缺的弦月石桌,盯着知白,剛才的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一股鋒芒畢露的劍氣,他深吸一口氣,凝重道,「張秀才,你,您究竟修行了什麼功法?我剛才感受到了一股劍氣!」
知白微笑道:「你說的不錯,的確是劍氣。《赤銅功》非常契合我的根骨,凝鍊出劍氣,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根骨?
自然而然凝聚而成的劍氣?
黑三猛地一瞪眼,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盯着知白,咕嚕一聲,驚疑不定的沉重道:「難道說,您已經激發了您的武道根骨?而且,還是劍骨?」
知白點頭道:「不錯,正是劍骨。」
「嘶~!」黑三整個人都不好了,嘛的,不待這麼欺負人的吧,難道說你是老天爺的私生子嗎,怎麼好事都被你給佔據了,太沒有天理了!
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羨慕嫉妒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