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此手可不簡單,我之前早就說過,襄屏小友實乃天賦卓絕之輩也,此手即是明證,定庵實話實說,我在觀戰時確實沒注意到這步棋。」
「哈哈真的嗎?那定庵兄我再問你,你對我之前那個「鐵重關」怎麼看?」
「「鐵重關」之下法我也不熟,襄屏小友厲害,竟能找到如此冷僻招法制勝,定庵佩服。」
「哈哈又謙虛,定庵兄又在謙虛,此招不是咱們中古棋之經典下法麼?以定庵兄之高棋怎會不知。」
「此一時彼一時也,襄屏小友我告訴你,「鐵重關」之下法只在前只在明代流行,到清代已不常見矣,甚少有人採用,故而定庵不熟。」
「哦,此法為何到了你你大清就甚少有人採用。」
「呵呵,不知襄屏小友可曾閱過那月天前輩所著「龍士全圖」?」
「這個月天前輩所著「弈括」我倒是看過,不過你說的那什麼「龍士全圖」卻未曾見,估計現在已經失傳了吧,對了,此書和那「鐵重關」有什麼關係嗎?」
「月天前輩曾總結諸多名家國手經驗,認為「鐵重關」此法存在重大缺陷,裏面有相當多招法有未盡然之處,或欠缺嚴謹,或不夠精細。」
「」
「月天先生及諸多前輩名家國手之看法,在那「龍士全圖」中有詳細描述,故而到了我到了清代以後,此下法已沒人採用矣。」
「」
李襄屏這時候完全說不出話來了,誰能想自己在這牛逼哄哄顯擺半天,居然是個被中古棋淘汰的定式呀,可為什麼自己用一個中古棋都淘汰的定式,還能擊敗一個常浩級別的現代高手呢?
李襄屏感到臉紅,感到不好意思,以至於他現在都不好意思繼續跟老施探討技術問題了
「呵呵定庵兄忘了問你,我那天在比賽之時,你為何會突然想到出言提示呢,對了還有,像你這樣的出言提示,那這盤棋算是你下還是我下?以後若是再出現這種情況,那會不會浪費你那繡琴姑娘所說每年15局對局限制?」
老施微微一笑,他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言提示,只是回答了李襄屏第2個問題「這個我想不算我下吧?畢竟我當時只是出言提醒襄屏小友而已,並沒有說任何具體招法,再說了,就算是我下的有如何?接下來此局就是本年度最後一局了,這不是還沒超過一年15局限額嗎。」
「我不是說現在,是問以後,定庵兄我且問你,若是以後遇到同樣的情況,那到底是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這個」
「這個什麼,難道定庵兄自己也不知?對了,不會連這樣的問題,你也要問過你那繡琴姑娘吧?」
「這個這個」
老施看上下好像被李襄屏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打退堂鼓道
「襄屏小友勿要取笑我,好了不和你說了,定庵還要好好想想下盤棋該怎麼下呢。」
「嘿嘿。」
李襄屏聽了一樂「那行你慢慢想你慢慢想。」
說實話相比於之前對常浩的勝利,李襄屏還真沒接下來這盤棋太過放在心上。
當然嘍,李襄屏雖然對這盤棋不怎麼上心,但卻不能說他不重視,畢竟再怎麼說也是世界冠軍爭奪戰呀,李襄屏還沒神經大條到連世界冠軍都不重視的程度。
他所謂的不上心,其實只是一種心態上的放鬆,更準確的說,是李襄屏出於對自己外掛的信任,這才能讓他如此放鬆。
先不說這次的對手是劉倡赫九段,雖說劉九段也算是這年頭的超一流吧,然而老施在之前對他保持全勝,2盤正式比賽,3盤網棋,老施無一例外全部獲得勝利。如此一邊倒的戰績,再加上老施對其他韓國高手同樣一邊倒的戰績,這都讓李襄屏現在獲得一個「韓流克星」的綽號,既然這樣,這當然讓李襄屏有資格心情放鬆。
要說現在唯一值得引起重視的,李襄屏認為還是劉九段的個人特點,從歷史上看,此人是個「大賽型」,「刺客類」選手,越到重大比賽他越發揮,越到關鍵時候他越有辦法,嗯,從這一點上看,他倒是和咱們國家後來的「小豹輩」棋手唐衛星唐胖很像。
考慮到這次「富士通杯」決賽是單局決勝,那麼對手的這個特點,李襄屏認為倒是
第一六二章 韓流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