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但很快又道:「還是算了吧,晚上我想回去看看我爸媽,也有段時間沒跟他們見面了。我爸還好,反正都在集團里忙,我媽嘴上不說,心裏肯
定想我們的。」
程煜答應一聲,說:「那也行,晚上去你爸媽那邊,我一會兒給我老丈杆子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看看他能不能準點下班回家。」「杜氏最近無人敢拈我爸虎鬚,在程氏集團的策略上,只有我爸的策略無功無過,其他那些股東都是想在你們家程氏身上啃下一塊肉,結果全都鎩羽而歸,最
近顯得特別老實。所以,老杜同志肯定沒問題。」
程煜笑着幫杜小雨把東西收拾了,然後說:「那行,你再躺會兒,待會兒吃飯了叫你。不管怎樣,我還是給你爸打個電話,省的他埋怨我不懂禮數。」
杜小雨鑽回到夏被當中,程煜把吃剩的東西都拿到廚房扔掉,然後走進書房給杜長風打了個電話。
杜長風接到電話,很是開懷的說:「我也正想着這兩天找你聊聊呢,你倒是先打電話來了。」
「小雨說今晚我們回去吃飯,想讓我問問您晚上能不能準點下班。」
「不用準點下班,我早點走,今天露一手,給你們做個醬肘子,小雨以前最愛吃這口了。」
「行,我待會兒跟小雨說一聲,菜您就甭管了,我和小雨去買,買個肘子,其他的我們看着來,買什麼您就做什麼吧。行麼?」杜長風痛快的答應下來,看來真如杜小雨所說的那樣,他最近在集團的日子很好過,估計是經歷過一番折騰,只有他按兵不動被證實是最正確的決定,程氏
集團挺過難關,幾家歡樂幾家愁,雖說歡樂的少,發愁的多,但那些人也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現實。於是乎他們也就不敢再跟杜長風找事情了。
「你和小雨也早點來啊,我得跟你聊聊。」
「我知道了。」
程煜掛了電話,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開始琢磨自己即將開始的越南之旅。真是沒想到,程傅跑去泰國折騰半天,竟然就是為了有一個泰國的身份掩人耳目,然後轉道越南的嫩司鄉。看來,他一開始就是為了去嫩司鄉做的準備,但是由於他知道嫩司鄉被一支反政府武裝的游擊隊佔據,貿冒然進去,只會落得跟陳陽一樣的下場,所以才搞了個泰國身份,也不知道編排了什麼劇情,竟然順理
成章的打入了敵人內部,而且似乎還能跟那幫人說得上話的樣子。說起來,這個陳陽也真是冒失,都沒打聽一下就敢往嫩司鄉跑,看到那邊種植着滿山坡的罌粟,居然還不知道趕緊離開。要不是程傅剛好出現在那裏,這小
子鬧不好能把命扔那兒。其實還真是巧了,按照程煜計算的時間,陳陽三天前才從越南回來,這也意味着他到嫩司鄉是在四五天之前,那時候程傅其實也剛到嫩司鄉不久。可程傅一
番話,就能讓那支反政府武裝放了陳陽,看來程傅在那個武裝組織里的地位不低啊。又或者,是那個反政府武裝的人有求於他?
剛到不久,竟然還是被奉為上賓,這裏邊肯定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一支反政府武裝,在越南境內種植罌粟,肯定不像在金三角里那麼肆無忌憚。他們再如何窮凶極惡,終究也只是一支人數不會太多的隊伍,而且從前既然是
游擊隊,就說明他們的實力只能跟政府軍游斗。可現在卻竟然盤踞下來,難道是因為程傅能幫助他們獲取跟政府軍正面對抗的資本?
這未免也太牽強了,要是程傅能有這個本事,他現在就該下令讓那些人把嫩司鄉掘地三尺,如果真的有那批寶藏,早就已經落入他的手中了。
別人不知道,程煜卻很清楚,程傅去嫩司鄉,百分之百就是為了那份寶藏。而且,嫩司鄉那支反政府武裝,是早就盤踞在那兒的,聽陳陽所言,似乎已經有幾年時間,這說明他們早就改換了打法,早已是政府軍無法輕易擊潰的武裝
力量,這根本就不是在程傅的幫助下才做到的。嫩司鄉不比金三角,金三角是依仗着天然的地形優勢,政府軍無法將重型武器開進去,飛機也沒辦法從上而下的有效擊打目標,除非進行無差別的轟炸,否則就只能看着那些毒販在其中猖獗。而且,金三角雖然是三個國家各有一部分,但其實,毒販主要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