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教程裏面,也沒有,那都是根據我們中國的情況,因地制宜設計出來的。這些東西,跟你教過我的,至少有八成相似,我認為,這絕對不是巧合。」王有山嚴肅的說。
「你有他的照片嗎?」朱木運沉思半響後,開口問道。
「沒有,不過我可以畫出來。」王有山回答。
「畫給我看。」朱木運說道。
王有山站起身,朝服務生要了一張白紙和一支鉛筆,然後低下頭,開始作畫。
鉛筆沙沙作響,王有山運筆如飛,看得出,他有很好的素描功底,片刻後,耿朝忠的形象躍然紙上,浮現在了朱木運的面前。
「哦,不認識。」朱木運看了素描一眼,輕描淡寫的回答,「可能是余樂醒那邊教出來的學生,很多東西,我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這不奇怪。」
「是嗎?」王有山抬頭,狐疑的看了朱木運一眼,但卻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是的,這種藏東西的手法,萬變不離其宗,無非是從日常生活中最常見,也最容易忽略的東西入手,我能想到,別人也能想到,殊途同歸是很正常的事情。」朱木運認真的說。
「嗯,那倒也是,」王有山點點頭,「這個人,很機警,他看出我有點不對勁,還讓我做他的線人。」
「那就做唄,這種事,你知道怎麼處理。」朱木運說道。
王有山點點頭,看了看窗外,朱木運會意的站起身,開口道:「沒什麼別的事了,南京的動向,你已經發的很詳細了,這我沒什麼要說的。對了,中共的事情,能幫就幫,不能幫也不要勉強,免得引火燒身。」
「好。」王有山點點頭,也站起身,和朱木運握了握手。
很快,朱木運就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王有山則把手中的素描團成一團,塞進了咖啡里,片刻後,素描就和滾燙的咖啡完美的融為了一體,王有山端起咖啡,輕輕的品了一口,然後很快就吐了出來,嘴裏抱怨道:
「呸,真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