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李銘話音剛落,劉浩田便將話頭接過去:「小盧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如果什麼事情都瞻前顧後還算不算是個軍工人!」
聽了李銘和劉浩田的話,盧嘉棟知道,這兩位領導既是給自己加油打氣,又為他可能的失敗留有餘地,說白了如果成功最好,但即使失敗,這種不服輸的精神也值得大家學習,不管怎麼樣,他盧嘉棟都是大家學習的榜樣。
想通這個關節,盧嘉棟不由得向李銘和劉浩田投去感激的目光,而這兩位領導也朝着盧嘉棟鼓勵的點了點頭,就這樣,在李銘和劉浩田的授意下,整個靶場開始忙碌起來,按照盧嘉棟進行相應的準備!
就在這時,作為射手的谷澤林神色緊張的找到盧嘉棟:「盧總師,150米距離,打匕首刀刃,這個......是不是.......」
「你是不是想說太難了?」
沒等谷澤林把話說完,盧嘉棟便笑着說道,而谷澤林不由點了點頭:「盧總師你說得沒錯,如果你讓我在幾十米外打個硬幣我還沒的說,可是百米開外打匕首刀刃,這比打蒼蠅還難,我怕.....我怕......」
谷澤林雖然沒有把話說完,可盧嘉棟卻聽得明白,不過看着谷澤林慌亂的眼神、緊張的面龐,還有那嘴角輕啟卻又生生咽下的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盧嘉棟並沒有說話,而是示意谷澤林繼續說下去,而谷澤林看了看盧嘉棟的臉色,見他臉上依舊帶着那副淡淡的微笑,這才定了定神,鼓足胸中的勇氣繼續說道:
「我怕我打不好,所以.....所以.....所以我想還是盧總師你親自打比較好,畢竟......畢竟.....我的狙擊步槍使用技術都是盧總師您教的,別人不知道,我谷澤林卻清楚,您的射擊技術不比軍中的神槍手差哪去,狙擊步槍的技術更是無與倫比,所以我想您打可能更有把握,盧總師您看,是不是......」
「是不是你要當逃兵?」沒等谷澤林把話說完,盧嘉棟臉色已經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看着怒意極盛的盧嘉棟谷澤林心中不免有些慌亂,於是趕緊想要解釋,不過盧嘉棟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小谷,你還記沒記得你剛來萬山廠時就跟我說過,學好狙擊步槍的本領,到時候重返戰場為你死去的弟兄,為你捨身擋子彈的連長報仇,正因為如此,我將所有的狙擊步槍的使用技巧和應用戰術交給你,你學的也很快,掌握得也很好。
本想着你能在戰場上一顯伸手,可沒想到戰場的影兒還沒見到,到是在測試場上慫了,我倒要問問你,你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你這身軍裝還配不配穿?你整天掛在嘴邊的那句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是不是在放屁,如果你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把槍給我,然後立馬滾蛋,就當我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谷澤林聽了盧嘉棟這番話,原本緊張的神色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換之是濃濃的血性和那種永不服輸的氣概,堅定的雙眼中更是充斥着難以抑制的激動:
「我谷澤林不是那樣的人,不就是一把匕首,你放心,盧總師,我一定把它打飛!」
盧嘉棟知道,自己這套知恥而後勇的激勵方式起到了效果,於是上前拍了拍谷澤林的肩膀,那副淡淡的微笑再次掛在臉上:
「相信你自己,更你手中的那款新式狙擊步槍!」
聽了盧嘉棟的話,谷澤林不由得滿懷自信的拍了拍手中的狙擊步槍:「放心吧,盧總師,我保證完成任務!」
一把匕首釘立在木樁上,刀刃朝着射手方向,在壁厚後面立着一塊白色的硬紙板,距離這把匕首150米外,谷澤林已經將手中的新式狙擊步槍調整到位,從槍械上的瞄準鏡中可以看到遠處的匕首就是一條細細的直線。
看到這種情況,谷澤林的心不由得狂跳起來,額頭上更是在不知不覺中爬滿了汗珠,嘴裏也不知怎麼的開始感到莫名的口渴,以至於他不住的吞着口水,導致脖子上的喉結不時的蠕動着。
谷澤林緊張的神色自然逃不過周圍人的眼睛,見到谷澤林如此,在場的人無不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是出不來神話了,雖然四周的人紛紛擾擾很是忙亂,但並沒有影響到谷澤林,此時的他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浮現着盧嘉棟教授他的那套狙擊步槍射擊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