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中國在撤軍之後,並不服輸的越南當局趁勢捲土重來,不但佔領邊境地區的山嶺線,還經常組織越南特工,越境對我邊境地區進行騷擾和挑釁,面對邊境的複雜局勢,我軍迅速作出反應,組建自己的偵察部隊用以打擊和清除這些膽大妄為的越南特工。
吳天明所在的突擊師偵察連因為在剛剛結束的反擊戰當中表現出色,便被上級從突擊師抽調出來,並以原有偵察連為基礎組建偵察大隊,吳天明因為戰績卓著且經驗豐富,便被任命為新成立的偵查大隊的大隊長。
剛剛成立的偵查大隊在吳天明的帶領下,利用越境偷襲、圈套設伏、奇襲夜襲等方式給與越南特工以極大的打擊,很快便將越南特工的囂張氣焰給壓下去,也由此越南人對吳天明和他的偵察大隊恨之入骨,更是想法設法想除掉這顆眼中釘,肉中刺!可是不管越南特工使用什麼辦法,都能被戰場直覺極為敏感的吳天明識破,這使得越南特工嘗嘗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搞得很是狼狽。
這樣的情況最終引起越軍高層的重視,為了扭轉越南特工的頹勢,越軍緊急從後方抽調一個排的神槍手來對抗吳天明和他的偵查大隊,剛開始吳天明和他手下的戰士並沒把這條情報當回事,而是按照既定方案繼續對越南特供進行打擊。
可沒過多久偵查大隊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因為幾支派到越南境內的執行奇襲任務的偵察小組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裏全部失去聯絡,吳天明知道這一定是出事了,而就在此時一名出境作戰的偵查大隊戰士,拖着重傷的身體回到國內,向吳天明他們講述了越南冷槍偷襲的經過。
「我們連長聽完敘述後,頓時火冒三丈,當天下午便組織一個偵察小組,由他親自帶隊前往越南境內,實施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報復行動,可是剛出邊境不久,我們連長就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這時我們前面的道路上發現一處詭雷,我趕緊上前去排除,就在我剛剛蹲下還沒來得及排除時,就聽見連長在後面喊了句,小谷小心,緊接着便把我推到一邊,而此時叢林深處傳來一聲槍響,我們連長就.......」
說着說着,谷澤林已是泣不成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緩過來,然後用手摸了兩把眼淚才繼續說道:
「這幫越南猴子還想再補一槍,不過被我們用火力壓下去了,就這樣把他給搶回來,可是我們連長是胸部中彈,搶回來時已經處在昏迷狀態,隨時有生命危險,戰地醫院條件很差,根本沒能力治療這麼嚴重的傷勢,只能現將子彈取出,然後再將我們連長送到後方條件更好的醫院進行治療。
本來我們我們是準備乘火車前往g軍區總醫院的,可是車剛剛停靠三林,我們連長胸前傷口便開始大面積出血,整個人也陷入了昏迷,隨行醫生說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我們不得已只能下車,前往這南山醫院進行治療!」
聽了谷澤林的話,盧嘉棟的心裏突然覺得好像什麼地方有些不對勁兒,於是皺了皺眉頭看着旁邊的谷澤林:
「你們知不知道是什麼槍打中的天明?」
「不太清楚!」盧嘉棟話音剛落,谷澤林便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不太清楚,但卻知道這種槍很厲害,不止是我們連長,在邊境的各偵察大隊都受到類似的冷槍偷襲,而且殺傷力極大,往往是一槍斃命,像我們連長這樣重傷回來的都少之又少。
我當時聽槍響就知道向我們打冷槍的越南猴子距我們少說也得有五六百米遠,這樣的距離上別說猴子手中的ak了,就是咱們裝上標準鏡的78式也達不到這樣的精度,所以我敢確定,猴子的槍絕對是款咱們從沒見過的新槍!」
不過谷澤林說着說着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趕緊轉過身去,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小鐵皮盒,接着從裏面拿出一個帶有血漬的彈頭遞給盧嘉棟:
「盧總師,這是從我們連長身上取出的子彈,彈頭上有個空心的洞洞,跟咱們用的子彈有點不太一樣,您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槍打得子彈!」
盧嘉棟接過那顆子彈,只看了一眼,盧嘉棟的眼睛不由得一凝,臉色也隨即變得異常陰沉,手中的那顆子彈被他握得緊緊的,咬緊的牙關中更是一字一句的蹦出:
「沒想到又見7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