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影響力不比東方差,她要死在看守所,自己不僅要下崗,甚至可能要坐牢。
所長氣勢弱了三分:「怎麼談?」
曹云:「聯繫搜查一課桑尼,他來負責。相信我,我和他會把事情處理好。」
既然有孫雪衣,有搜查一課的人負責挺好。所長拿手機,曹雲說號碼,電話接通,所長:「你好,是桑尼嗎?」
桑尼:「你誰?」
所長:「我是看守所所長,看守所發生一起暴亂……」
桑尼:「讓警備隊殺進去,老子沒空。」
所長再次怔住看曹雲,你讓我撥打的電話是警察的嗎?
曹雲問道:「你很忙?」
桑尼態度立刻轉變:「哎呀,忙什麼忙,我正閒着和人火拼麼。」
曹云:「怎麼了?」
桑尼:「兩個笨賊搶了珠寶後把車給撞毀。蒙面拿了一把散彈槍跑了四條街,報警電話都被人打爛了。我本着人道主義和他們談判……兩個傻x聽着,看守所發生暴亂,我現在要帶人區域平亂。給你們一分鐘,不投降直接亂槍打死。計時開始:10、9、8、7……都是慫貨,死有什麼了不起的嘛?我這就過來。」
桑尼在數十時候,已經開槍,身邊小組探員只好跟隨這個不靠譜的老大一起朝掩體開槍。警備隊還是很克制等待在一邊,結果人家直接把槍扔出來了。
曹雲很想告訴這兩個倒霉蛋,桑尼沒有開玩笑。10秒一到,他真的會下令警備隊火力全開。什麼犯法?犯法上法庭,他有曹百萬壓陣。作為朋友,曹雲不可能因為桑尼的劍而見死不救。
對方有槍,經過警告,開槍打死。問題在是不是濫用武力,這種案子曹雲還是有把握的。
幾顆子彈算濫用?幾個人算濫用?法律有明文規定只許開幾槍嗎?或者檢控官認為要死一個談判專家後,警察才有開槍的資格嗎?人道主義?不好意思,人道主義不是法律。嫌疑犯再有道理,也得先把槍繳了。
曹雲很樂意打站立在道德高度上的案子。
……
在會客室發生了什麼事呢?
三名看守對囚犯進行無差別驅趕,在有人帶頭下很快被制服。接下去囚犯有些慌亂,一名叫藍月的三十歲囚犯貌似很有威信,吩咐自己小妹將三名看守先拷起來,然後將囚犯和家屬分開。
藍月:「死了一個看守,你們知道意味什麼。意味着我們都會被當成嫌疑犯,意味着我們都會被搜查,意味着我們會被拷打,被禁閉,被逼供……」
曹雲舉手:「這不太可能吧,按照法律來說,你們雖然是罪犯或者准罪犯,但是法律一樣會保護你們。」
藍月:「律師?」
曹云:「是。」
藍月嗤之以鼻:「這個世界有很多法律聖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
藍月走到一名男看守面前,男看守屬於圍外看守,不參與女犯的生活、教育等方面工作。藍月:「半個月前,有一名女看守摔暈骨折,懷疑是浴室中三名女犯乾的。三名女犯被關禁閉,24小時疲勞審問,睡着了就打耳光。最後有一個人實在架不住承認了。三天後,女看守向警方說明,是自己滑倒的。那名女犯呢?」
藍月一把抓起男看守的頭髮,兇狠問:「女犯怎麼樣了?」
男看守蔑視看她,藍月後退一步,拿起警棍抽在他的臉頰上。跪地的看守摔倒在地。藍月踩他胸膛:「老娘反正是死刑,不在乎多你一條人命。」
男看守右邊牙齒脫落一般,滿口是血,含糊不清:「她是自殺。」
藍月:「自殺?她還有一個月就可以出去了,她如果不是被你們逼的會自殺嗎?女看守是你老婆吧?」
曹雲圓場:「妹子,正義什麼的不重要。外面人快衝進來了,到時候震撼彈一爆。一片亂戰,大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我們有事說事……」
藍月走到曹雲面前,看着曹雲,突然伸手把曹雲拽出去:「我最討厭你們這些男人講狗屁道理。」
「狗屁道理總比沒道理強。」曹雲右手抓藍月手,一拽,沒拽開,草了。曹雲道:「你看不爽他們對吧?你們能把他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