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就法律來說,她涉嫌濫用職權,侵犯他人**,還有計算機入侵罪,盜竊罪等等……在東唐整個遊戲中,越三尺是唯一一個脫離遊戲規則,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人,也是最危險的人。無論是你這個中立派,還是黑色烈焰,或者是灰色鬣狗,甚至是白色的警察,都是她捕獵的目標。她沒有立場,沒有原則,沒有顧慮,我行我素。如果不是因為她才能,加上一位名動司法界的爸爸,她早就成為曇花一現的焰火。」
葉瀾:「實話和你說,她在利用我追擊曹烈。因為林落的緣故,她發現你存在有感情盲區的弱點。她利用劉長發追擊鬣狗,她已經找到了鬣狗的老闆。可惜啊,鬣狗目前的運作和老闆脫離了關係,致使其野心暴露。她同時也在尋找烈焰,葉嬌案讓烈焰發現了危險,他們開始重視越三尺的威脅。結果讓他們很驚訝,蔣寒月的衛星手機很安全,但是蔣寒月的私人手機已經被監控長達兩個月之久。」
葉瀾:「越三尺複查卷宗,發現了葉嬌案幕後別有貓膩。為什么九尾沒有拿出南文死後葉嬌手機的通訊記錄,如果有這份通訊記錄就可以知道葉嬌到底在事發後給誰打電話。這份通訊記錄竟然意外丟失,通訊商稱可能是系統升級導致數據丟失。實際上是越三尺的人洗掉了這份記錄。越三尺洗掉記錄,麻痹所有人,追查到了司徒岩,找到了蔣寒月。於是她開始監控蔣寒月。」
是嗎?作為一位擅長九真一假的專家曹雲,輕易就識破了葉瀾的九真一假的伎倆。不過曹雲沒打斷,畢竟有九真。
葉瀾:「原本問題不大,因為何雨案,你父親賣掉了蔣寒月,蔣寒月成為烈焰一塊燙手的芋頭。更麻煩的是,越三尺順着蔣寒月摸到了司徒岩的尾巴。一個月前,名唐警校一名學生被越三尺父親篡改了記錄,轉學到東唐大學法學系,成為司徒岩的學生。」
葉瀾:「烈焰在全面評估之後,發現己方面臨八面埋伏。明有搜查一課,暗有越三尺,民間有駭客,自己人中有臥底。無奈之下,烈焰啟動了鳳凰計劃。當自己面臨被消滅的危險時,所有的規則都不是規則。鳳凰計劃:毀滅一切,浴火重生。我的代號恰巧就叫鳳凰。」
這一番話聽的曹雲一驚一乍,什麼鬼?什麼什麼鬼?其實我沒想知道這麼多的,你就直接說:我喜歡黑色,你喜歡白色,我們合不來,分手吧。這理由我也是接受的。
葉瀾:「烈焰和鬣狗紛爭由來已久,鬣狗當時在盲目擴充人員,只要有比常人更為突出能力的人,都是他們招攬的目標。作為獵狗後代,我也被他們看上了。原本一切都在掌握中,鬣狗已經到了毀滅的邊緣。但走叉上任後,不惜栽贓嫁禍自己人,目的只有一個,清洗鬣狗人員。而我被走叉當成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扔掉了。」
葉瀾:「原本我的故事應該就此結束,但是我們發生了故事。我接到了新的臥底命令:拿下你。我成功了,在大宇島你的理性終究沒有戰勝你的本性。按照故事發展,我們應該結婚,但是我估計錯了你的理想。按照我的想法,你從小家庭破碎,應該非常渴望需要一個家。加上我努力控制我們相處的地位,反而導致了你的反感。」
葉瀾:「於是我用了底牌,也就是雲飛揚這張牌,穩住了我們的感情。但最要命的事情發生了,無孔不入的越三尺想將我發展成為她的線人。她對我說,聽她的,你就是我的。不聽她的,我遲早會失去你。我的地位和人設讓我非常尷尬,我不能暴露我的身份,我必須接受越三尺的提議。而越三尺簡直是欺人太甚,公器私用,為了幫助九尾,她竟然讓我冒着暴露的危險,故意扭傷自己。」
葉瀾說到這裏,停頓了很久:「這就是基本情況。」
曹雲慢慢點頭:「原來我身邊發生這麼多故事,我卻一點都沒察覺。慚愧,慚愧。」
葉瀾問:「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比之前要神秘,可愛和更有魅力?」
曹雲認真道:「比你神秘,可愛和更有魅力的人還有很多。你只能算是一枚棋子,沒有自我意志的棋子。」誠實待人。
葉瀾有些奇怪:「你不害怕?我說了這麼說,你竟然不害怕?不怕我們殺人滅口?」
曹雲攤手:「我老子曹烈因為我出賣他的假女兒,估計恨死我了。我的女朋友不僅和我分手,還想幹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