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看,天劍聖朝!」
「別鬧,我正整備修煉爆拳呢,你自己玩吧。」江源起身,走向一旁。
顏兒舉着地圖,小眉頭微皺,剛要開口,似乎想到了什麼,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不遠處的蒲團之上,江源認真的觀摩着爆拳的武技,這一武技在他心中慢慢成型。
與此同時,顏兒低頭看着天元地圖,在天劍聖朝的版塊上,標註着一處十分醒目的勢力名字:慕家。
「江源,不是我不告訴你,是你自己不聽,到時候別怪我。」顏兒說着,小手揮動,將慕家這兩個從地圖上抹掉。
……
主堂,花大菜駕馭飛行木劍前來,剛到大堂門口,察覺到堂中除了夏十七長老和雜役,還有別人。
此人身穿赤紅色長袍,鮮艷似火,背後繡着火焰的圖案,在胸口有九顆細小的金色圓珠,卻頗為顯眼。
「赤火堂的人?來這裏做什麼?」花大菜喃喃自語,站在門外,並沒有貿然進入。
此人似乎在和夏十七商量着什麼,神色怪異,臨走的時候也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長老,這人誰啊,找你幹什麼?」等那人走後,花大菜走了進去。
夏十七詭異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看不出來嘛,赤火堂的人,他和你來的目的差不多,都是為了江源和張顧之私鬥的問題。」
花大菜一頭霧水,疑惑道:「什麼意思,赤火堂的人管這閒事幹嘛?」
「哈哈,赤霞島的島主有兩個兒子,一個叫張顧之,一個叫張顧平。和江源私鬥的叫張顧之,剛剛來的那個,就是張顧平。」夏十七說道。
這麼一說,花大菜才明白過來,原來人家是親兄弟,因此這也不叫閒事了。
花大菜眼珠一轉,笑着說道:「長老,你平時貪點也就貪了,可江源這錢你不能貪,這可是治病救命的錢。」
「怎麼?江源還是個病秧子?」夏十七眉頭一皺,問道。
「不是江源,是他身邊的蛟玉。多好的一個女孩,在來炎黃學院的路上遭遇危險,雙目失明,無法說話。長老,你能想像的一個弱女子陷入這種狀況時候的無助嗎?你能……」
花大菜還沒說完,夏十七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行行行,別跟我拽這些沒用的,蛟玉那狀況我比你清楚,江源不就想給她弄一顆龍涎丹嗎。告訴江源,沒門。」
此話一出,花大菜當即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笑容凝固,抬手指着夏十七,不悅道:「夏十七,你說什麼?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你平時貪點也就算了,連一個剛入門的新人也不放過,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它還在嗎?」
花大菜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臟怦怦直跳,強忍住心中的恐懼,氣勢不能弱。
夏十七並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致的一笑,說道:「喂,喝口茶,看你腿抖的。」
花大菜低下頭,看到自己的雙腿抖似篩糠,連忙坐在旁邊的太師椅上,將身邊的茶水端起來一飲而盡。
夏十七嘆了口氣,說道:「咱倆認識這麼久了,我是怎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江源和蛟玉都是個好苗子,我這心拉不住的向他們那邊偏。落霞劍是個好東西,下品道器中的極品,與赤霞戰甲配合,威力堪比中品道器。我想把它送給江源,但怕惹人非議。」
「所以……你想怎麼辦?」花大菜問道。
「通知下去,我要舉行一場新人王比拼,獲勝者的獎勵就是落霞劍和四十萬靈玉。這樣一來,落霞劍就不再是江源和張顧之的賭注,而是學院高層下發的獎勵。赤霞島在炎黃學院有不少人,以江源現在的實力還無法應付。我這樣,也算是給他個護身符,若是有人想要奪劍,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維護他。」夏十七說道。
花大菜點點頭,笑道:「你不早說,剛才錯怪你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趕緊回去干你該乾的,至於我對江源的袒護,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容易讓他形成依賴。」夏十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