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當初你丟孩子的時候……」
「我兒子是被拐的,誰丟孩子了!」女人急得從椅子上跳起來,指着宋風晚。
「臭丫頭,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黃建華忽然跳起來,「你們收養被拐兒童,還特麼有理了!」
「你要撕爛誰的嘴,你試試看啊。」十方氣炸,恨不能把對面兩人按在地上摩擦。
……
就在雙方堅持不下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撞開。
「嘭——」地一聲悶響,一個穿着警服的年輕男人出現在門口。
「你不是在外面給人錄筆錄嗎?進來幹嗎?」裏面負責協調的幾人均被嚇了一跳。
「京……京……」他剛抬手要指着外面,已經有兩個黑衣人進屋,佔據了門口,統一的黑西裝,面無表情,好似帶着股冷風,直接竄進了屋裏。
在京城當差的人,對京家都有了解,一看這幾人的穿着架勢,心底已然猜到幾分。
只是這位爺平素不是聽戲就是垂釣,有人在京城當差一輩子,都不曾見過這家人。
這特麼是有多倒霉,才會遇到這種煞神啊。
「京六爺來了。」那個民警聲音帶着些許顫音,輕飄飄的,卻宛若一記重錘,砸得所有人心頭一顫。
方才屋內還在激烈爭執,此刻均悄寂無聲,就連舉着攝像機的記者都默默關掉設備。
伴隨着清脆的腳步聲,一個模樣俊美的男人進了屋。
宋風晚偏頭打量着他,白衣黑褲,風姿洒然。
她本以為,京家是閥門,這位京六爺即便不是五大三粗,模樣也肯定稜角分明,銳利逼人,殊不知,此人卻生得極為清雋雅致。
傅沉神色涼薄,生得禁慾冷清,此人俊美中透着一絲陰柔,偏又不讓人覺得女氣,鼻尖眉眼,無一不精細。
眉眼細長,形狀十分優美,波瀾不驚的黑眸,看似不經心的看了眼屋子,顧盼流兮,有種難以言說的神采,一抹唇色,宛若古畫勾勒丹砂,這人美得幾乎有點驚心動魄。
周身氣質桀驁清高,料峭風骨渾然天成。
饒是生得俊美,全讓人無法忽視。
宋風晚打量着他,這就是川北的京六爺——
京寒川。
「六爺。」十方急忙起身,給他騰出了位置。
京寒川點頭坐下,只是由於位置靠宋風晚很近,她能聞到這人身上淡淡的味道,像是寒冬落雪,有點冷。
他衝着宋風晚微微頷首,客氣有餘。
「方才我在外面就聽到有人說要撕爛誰的嘴?」他聲音異常好聽,透着股老派京腔,非常有味道。
對面那對夫婦,何曾見過這種陣仗,一時被嚇得不敢作聲。
「六爺……」一個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小跑進來。
「黃副局。」屋內民警全部肅然起身。
被叫住黃副局的男人,抬手擦了下額頭的熱汗,這特麼突然接到京寒川電話,真是把他嚇得不輕。
「這件事我來處理。」
「噯,這人是你們找來的吧,不能因為你們認識熟人,就欺負我們這些外地人啊。」馬銀翠想着身後有記者,「你小心我曝光你們!」
「快別說了。」坐在她身側的女記者急忙勸阻她。
都說傅三爺面慈心狠,但是他畢竟是正派商人,家境在那兒,不會明目張胆做什麼,這位爺可是真的狠戾。
京寒川緩緩勾着嘴角,「我若真想欺負你,自有辦法悄無聲的把你這個人抹了。」
他眉眼染笑,可是聲音透着深深寒意,馬銀翠嚇得沒敢再說話。
「這件事牽扯到的孩子,和我有幾分淵源,因為當年有人報警,說發現一個被遺棄的孩子,案子就是我負責的。」黃副局說話擲地有聲。
「什麼叫做欺負外地人,我既然與這個案子有關係,由我來主持這個案子,有什麼不妥當嗎?」
「污衊公職人員是犯法的,這位女士,我請你說話注意點!」黃副局冷哼。
那對夫婦瞬時沉默無聲,眉眼間甚至還有一絲慌亂。
他們也不傻,現在那些記者都不敢抬起設備,這件事已經不由他們主導。
「事情經
363 六爺京寒川,桀驁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