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騙我。」
趙香韻雖然在大喊着,但是她這幾天都沒有吃好睡好。每次好不容易睡着了,總是會夢見丁延慶推她媽媽摔下去的場景,每次都會從夢中驚醒。
就因為此,她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力氣。更何況女人的力氣本來就沒有男人的大,這讓她更加害怕了。
既然被她猜出來了,朱海林索性也就不再隱瞞了。冷笑的說道「既然你猜到了,那我就不騙你了。我是沒有辦法讓那個賤人多活下去,不過今天我是要定你了。」
說完一個猛撲了過來,趙香韻用儘自己最後的力氣阻攔着這個禽獸的暴行。
禽獸?那不是丁延慶那個畜生嗎?我怎麼會在這時候想起那個畜生?哼,他和面前的朱醫生一樣,都是禽獸,畜生。
「撕拉」
趙香韻的校服上衣領口被朱海林一把撕開了,而且她也被甩了一個跟頭。
朱海林用鼻子聞着手裏的碎布片,色眯眯的說道「果然好香啊。」
又看着躺在地上護着胸前的少女冷笑的說道「這個時候還敢想其他事情?」
朱海林像是想起什麼事情,冷笑道「是不是想起了送你來的那個胖子,說起來那個胖子是挺有本事的嘛,不但有錢,而且還有一個你這樣的女朋友他很性福啊哦,對了,你是不是已經被他玩過了?否則這幾天怎麼不來看你呢?之前他看你的樣子不還是很深情的嗎?這才幾天啊,就棄你而去了嗎?」
看着趙香韻再一次被他帶起了節奏,朱海林得意的說道
「不過沒關係,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破鞋。因為我才是真心愛你的。」
最後一個字才說完,朱海林就已經向趙香韻撲了過去。
ps:我這裏的氣溫已經36度了,真是熱的我沒心情寫你那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