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寶澤合作。」
「法王,就算你代表寶澤,我們仍然堅定自己的立場。」
「沒錯,協議上寫的明明白白,是無雙戰魂毀約在先。當我們大家是猴子,任她戲耍?」
祖奶奶氣的渾身發抖,罵街不是她強項,能動手就絕不嗶嗶,偏偏她的確不好動手。曾孫永遠是她最大的弱點,為了獨苗曾孫的安危,她能忍受一切委屈。
「都特麼閉嘴!」粗暴的怒吼聲打斷了叫囂的眾人。
沉默至今的李家傳人終於說話了。
會議室的人看向了他。
李羨魚默不作聲的撿起手機,收回兜里,再戴上手套,伸出手,握住了祖奶奶的手,咧嘴一笑。
那麼一剎那,祖奶奶的心靈世界,仿佛有道光劈入,驅散陰暗,帶來光明。
李羨魚向她傳達了內心的想法:風裏雨里,並肩而行。
從來,從來沒有哪一代傳人能像他這樣,握住她的手,與她共同承擔風雨。
歷代的傳人,小時候敬畏,長大了難免疏遠,對她唯命是從,敬畏她的力量,尊重她的身份。願意為她出生入死,卻從未想過與她並肩而行,同擔風雨以一種,不同的身份。
所以,以前的無雙戰魂是寂寞的。她培養一代代曾孫,守護着李家的香火。
一代代曾孫在她眼裏,就像親手栽種的小樹苗,慢慢成長為參天大樹。
參天大樹總有化作枯木的一天,但只要種子留下來,她就能再種一顆大樹,哪顆不重要,重要的是樹一直存在。
但在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里,她又種下了一棵樹,樹長大了,成材了,它沒有與前輩們一樣默默站在遠處,保持距離的彼此守望。
它拔出樹根,走到她身邊,為她擋住了頭頂的烈陽。
「我知道萬神宮的位置,我告訴你們。」李羨魚環顧眾人,說出的話讓眾人狂喜。
寶澤眾人(不包括三無),以及祖奶奶,錯愕的看着他。
「萬神宮在哪裏,快,快說。」
「李羨魚,你可想好了再說,不要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說出萬神宮的位置,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我們與你李家的恩怨,通通揭過。」
「快說啊,你快說啊。」
百餘張臉,交織成佛門的一條戒律:貪。
李羨魚看着眾人,緩緩道:「在河之南,北望冢遂,泚水出焉,東流注於泑水。其上多白玉,有槐,曰:槐山。」
眾人:「???」
狂喜的神色凝固在他們臉上,繼而面面相覷。
hat?
每個字都聽得懂,可連起來一句都聽不懂。
一位道門名宿皺緊眉頭:「你說什麼?」
李羨魚想都沒想,直接噴過去:「臭道士你聽不懂人話?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麼。」
他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道門名宿大怒:「你在耍我們?!」
這誰聽得懂。
眾人也跟着怒了,原以為李家傳人比他的奶識時務,沒想到也是個不知死活的。明目張胆的擺了他們一道,真當各大勢力是吃乾飯的麼。
李羨魚冷笑一聲:「萬神宮的位置我已經告訴你們了,自己文化水平低,聽不懂怪誰。趕緊特麼的給老子滾蛋。」
沈闊臉色陰沉,幽幽道:「李羨魚,你怕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眾大佬氣機浮動,已經忍無可忍。
雷電法王舒展眉頭,沉聲道:「諸位別急,事已至此,寶澤和李家自然會給你們一個答覆。李羨魚說的,未必是假話。」說完,看向李羨魚:「給大夥翻譯一下。」
「」李羨魚沒去看這群大人物們的眼神,而是扭頭看了眼雷電法王,心說法王你這不是打我臉嗎。我是理科生啊,我怎麼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但他不會明着說出來,而是哂笑道:「你們自己去想咯,諸位都是一方豪傑,手底下還沒幾個精通文言文和地理的?」
雷電法王立刻道:「這樣吧,寶澤負責翻譯這句話,從中研究出萬神宮的準確位置,諸位不妨在此稍作等候。同時也可以讓你們自己的人去試着翻譯、定位。」
眾人想了想,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