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不摘?
當然摘啊,李倩予的這個角色本來就靠魅力取勝,而不是靠實力。
一個風華絕代的尤物,有點實力,但不會太強,性格大方,不高冷,名花無主。
李羨魚給自己,同時給可能覬覦自己的人挖了個大坑。
於是,帽子摘了,墨鏡摘了,口罩摘了。對面的五個男人,傻了。
當這位叫做李倩予的中國女孩摘掉層層包裹,露出真容,此時此刻,非要用一句話形容場上五個男人的心理活動,大概是:那是一道光,如此的明亮。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動人的女孩,簡直就像藝術家手中誕生的完美雕塑不,凡人怎麼可能雕刻出如此絕色的女孩,是上帝,一定是上帝乾的。
說實話,只要不是沒嘗過女人的愣頭青,成熟男人絕對不會產生「舔她鞋面」這類把女人當成成不染塵埃的幻想。
基本上讓一個成熟男人產生舔她腳丫子衝動的,那個女人一定掌握着高不可攀的權勢。
而血裔界是盛產美女與帥哥的地方,實力不弱的,更不會缺缺女人。
但是在見到李倩予後,他們同時產生一種對面的女孩是仙子的幻想。
她的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她高挑的身材,她精緻的五官,她酒紅色的齊肩捲髮,處處都透着誘惑。
你看她托胸的動作啊,簡直引人犯罪。
其實是因為義乳的肩帶有點鬆了,6d搖搖欲墜,讓他很不舒服,所以用手託了一下。
可在男人眼裏,這簡直是撩撥我們犯罪啊。
好過分。
不單是五個大老粗,四周的觀眾席,一下子安靜了。
幾秒後,沸騰。
喊聲,呼聲,口哨聲
比賽還沒開始,觀眾已經高潮了。
「好漂亮,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媽媽,我又相信愛情了。」
「上帝啊,你是多麼的偏愛一個人,才賜予她如此絕色的美貌。」
「我以為青木結衣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但是我錯了,大錯特錯。」
場面就如當初論道大會上,青木結衣上場,也是這般譁然。觀眾們紛紛被來自島國的美少女所驚艷。
當然,熱度不是一個層次的。
觀眾里,大概只有心志特別堅定,或是修為高的血裔才能端住。
「是她,就是她,李倩予,我說她是世界第一美女吧。」有人認出李羨魚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終於又見到她了,莫名的感動。」
李羨魚笑吟吟的看着五個競爭對手:「我美嗎?」
「美,好美」愣愣的語氣回答。
「哎呀,也不是很美啦。」他矯情一下。
「不,很美。」
李羨魚覺得如果自己是女人,一定是個又作又矯情的綠茶。
「那麼,誰要和我結盟呢?」
「當然是我,我是這裏最強的。」那個魁梧的壯漢拍了拍胸脯,眼神狂熱。
「是不是最強,打過才知道,美麗的女士,請與我結盟。」那個一開始要把李羨魚淘汰掉的雅利安人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
「紳士會永遠保護你,何況您如此的美麗。」另一人說。
他們語氣誠懇,談吐不知不覺間變的及其優雅,好像自己祖上真的是貴族似的。
「各位都是人才,讓人家好難選,」李羨魚微微蹙眉,一口不太流利的英語,「要不這樣,你們相互打一場,誰贏了,誰最後跟我比。」
紳士們面面相覷。
李羨魚跺腳嗔道:「還說是紳士呢,哼!」
「」半邊身子骨酥了。
李羨魚是個很聰慧的男孩子,第一次做女人,很快就掌握了所有漂亮女人的天賦能力:左右逢源!
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在很多時候都是有特權的。只要你會撒個嬌賣個萌,很多事,開個口,就有男人願意效勞。
就是稍稍有點噁心了。
他心想。
於是,為了爭奪與女神的決鬥權,五個男人展開了拳拳到肉的激烈搏鬥。
場上唯一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