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開嘆口氣:「把斗神帶回去,這件事上報董事會,我們不管了。也沒資格管。大老闆是否清白,讓懂事會去證明吧。」
斗神是罪人,同時也是人證,他既然指控了大老闆,又有那麼多的當事人聽見了,這件事就不是可以擺在桌底下說的了。
於公於私,都應該上報。
他們覺得大老闆請不清白,不重要。
事情已經超過他們職位能處理的極限。
「為什麼來的這麼突然?」李羨魚又想起一件事,然後心虛了。養父臨死前曾經說過,他把鍋甩給了寶澤的大老闆,給他打上萬神宮之主的標籤。剛才與青師交談,牠說萬神宮之主的身份已經有眉目了。
是不是意味着,古妖在暗中謀劃,要扳倒大老闆?
養父這招很缺德啊,但出於老父親的立場,他為子女(都不是親的)謀劃後路爭取時間,好像也沒錯。
不,這不是我養父的錯,這是忘塵的錯。
其實李羨魚怎麼看,也不重要,他只是一個初級員工,他沒資格對這件事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