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意,一時間也無法全部想起來,只是看着張子昂說:"那是"
張子昂則繼續說:"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提供神秘線索的人也太神秘了一些,從來不顯露自己的真面目,卻能洞悉整個案情,而且最關鍵的是能知道我們在什麼時候知道我們需要什麼線索,而這條線索又不會讓我們直接找到答案,兜一個圈子之後又會陷入困境,他再提供一個線索又不斷重複,我就一直疑惑,這倒底是一個什麼人,竟然對整個案情了如指掌?"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似乎已經知道張子昂要說什麼了,張子昂說:"試問誰能對整個案情和動機更加清楚,更加知道哪些證據又用哪些沒用?我覺得除了兇手自己根本沒有別人,所以自始至終我們所有收到的匿名情報,都是兇手自己給我們的。"
張子昂這個推斷的確有些讓人吃驚,按照常理來說兇手巴不得能夠掩蓋自己的罪行,可是我想起樊振和我說起的話來我們接觸的都是特案,而且他說我們接觸到的百分之八十罪犯都是心理變態。
張子昂說:"一直以來都是兇手在推動整個案情的走向,包括後面不斷出現的這些案子,其實都是兇手在給我們提供最初的案子的線索,因為只有不斷犯案才會讓我們有跡可循,同時這也會增加偵查的難度,信息量的增大需要我們將它們聯繫起來,從而找到兇手的動機和最原始的犯罪畫面,所以兇手不斷給我們提供線索,也不斷在製造假象迷惑我們,讓我們都被他牽着鼻子走。"
說到這裏,我不得不佩服張子昂的能力,他能想的這麼全面,而且他們多半事不知道彭家開和這個案子的微妙聯繫的,兇手既然能巧妙地讓彭家開做了替罪羊而且還無法翻案就可見一斑,他的犯罪技巧絕對不是蓋的,那麼能夠做出像張子昂這樣的手法來也就不足為奇,其實到了這裏他的動機有一些已經可以洞悉了,就是玩弄辦案人員於鼓掌之間。
我發現這種變態的享受自始至終都貫穿於整個案件之中,因為可以說這個案件的細節無處不透着一種變態的心理反應,就比如夜晚悄無聲息潛入我的房間卻什麼也不做,卻非要讓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曾經來過,讓我產生恐懼甚至崩潰。
張子昂則繼續說:"所以我一直就在想,既然兇手有這樣高的智商和掌控能力,絕對不會是一般人,甚至都不會是外專業的人員,我覺得他對警局的佈局,甚至對我們特案辦公室的組成和運轉都了如指掌,我推測這個人絕對是特案組的人,即便現在不是,曾經也一定是,就算退而求其次,也應該是一個精通犯罪刑偵的老警員。"
我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有一個明確的搜索範圍,而且可以從分屍案開始時候就篩選可能的人。"
張子昂點頭說:"的確是這樣,可是這顯然是有些問題。"
我問:"什麼問題?"
張子昂說:"後面的這個想法和我樊隊說過,我告訴他這樣的犯罪技巧兇手應該和我們是同行,甚至還要高於我們,所以建議從這些人下手,但是卻被樊隊否決了。"
我驚訝:"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