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諾開口,老酒鬼就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道,這讓傅諾更加確信……這老貨可能是真的會見聞色霸氣,不過傅諾也沒有太過意外,堂堂本部少將會霸氣也很正常。
「嗯!」
傅諾點了點頭,一屁股坐在了老酒鬼身邊:「護送到王都,那些支持拆家丫頭的貴族就能給我一艘船,這筆買賣穩賺啊。」
老酒鬼看了傅諾一眼:「我看你是覺得那小丫頭可憐吧。」
「怎麼可能。」傅諾一撇嘴。
老酒鬼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轉而道:「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多給我準備點酒,離開這村子之前,我會將『剃』與我個人對『指槍』進一步的使用技巧傳授給你。」
「離開這村子之前?」傅諾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老酒鬼:「這麼着急?你不會是想說自己命不久矣,想要在人生最後的時間將自身絕學傾囊相授,順便在往我體內傳點氣功啥的……」
「滾!!」
老酒鬼拿酒壺的手一哆嗦,差點沒忍住砸在傅諾腦袋上,怒聲罵道:「就算你個賤人死了,老子都會活的很健康。」
「切。」
傅諾撇了撇嘴,不過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笑意。
「他們把世界政府想的太善良了。」
老酒鬼拿起酒壺抿了一口,臉上閃過一抹複雜,沉聲道:「相比曾經一直不願成為加盟國的王族,世界政府會更願意扶持起一個自願讓國家成為加盟國的王室,所以世界政府必然會給予那個叫『魯斯』的一些幫助。」
「雖說一個小國還不值得世界政府大費周章,但未必不會出現秘密諜報機關的身影,就算只是無足輕重的最底層人員,也遠不是你現在所能對抗的,平安到達王都遠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嘖嘖,這麼說自己曾經的頂頭老闆真的沒問題?」傅諾聳了聳肩膀,對於老酒鬼的話並沒有覺得有多意外。
「我只是在敘說事實罷了。」
老酒鬼虛着眼道,看的出來他對於世界政府並沒有什麼好感,隨即老酒鬼面色一正。
「你對於指槍的修煉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原本以為你想要掌握指槍至少需要數月到半年的時間,但現在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對於自己身體的掌控程度。」
傅諾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老酒鬼所說的這點他還真是完全高興不起來,畢竟這一切都是得益於那個地獄般的鍛煉空間。
每天都聽着自己肌肉呻吟、血液流淌、骨骼碰撞……這些聲音,他就算想不熟悉都不可能。
「所以接下來幾天我會將『我』自己對於指槍的延伸使用技巧教給你。」
老酒鬼看了一眼傅諾,繼續道:「雖然同樣是六式,但學會基礎之後,每個人的使用方法都不盡相同,因為六式的延伸使用方法都是隨着自己對於六式理解創造出的最適合自己的技法。」
「好比如有的人將指槍隔空發射,有的人將指槍化作鞭,有的人用將指槍運用到身體其他部位等等,都是以自己身體為基礎創造出來的。」
傅諾聞言瞭然的點了點頭,仔細想想,確實能發現光是指槍這一種技巧在不同人手裏都不一樣。
「雖然我的技巧未必能適合你,但你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所以也只能這麼做才能讓你在短時間內變強了,而最重要的則是『剃』與『挨打訓練』的同步進行。」
「挨打訓練?」
傅諾一愣,隨即對着老酒鬼一翻白眼:「我還需要做挨打訓練嘛?你是想藉機報復我說你『拉屎不擦屁股』吧。」
「閉嘴!!」
老酒鬼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了,他發現跟這臭小鬼說話真的很需要一顆好的心臟,不然容易被這混蛋活活氣死。
「你個笨蛋不會以為『挨打訓練』只是為了加強自身對於疼痛的忍耐力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海軍學校也不至於讓學員兩兩一組,互相用木劍瘋狂攻擊彼此了。」
老酒鬼一臉鄙夷的看了眼傅諾:「挨打訓練不僅可以加強身體的承受力、痛楚的忍耐力,同樣還可以加強自身的反應能力,你那種仗着自己對於疼痛忍耐力遠超旁人的搏命的打法,完全是自尋死路!」
「打贏不就行了。」
「哼,那如果你的敵人不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