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珺剛出去孫庸笑說着走進翁銳的住處。
「你別胡說,這怎麼可能?」翁銳感到自己的臉微微一熱,趕緊轉化話題,「你先坐吧,我早飯還沒吃呢。」
不管孫庸有沒有胡說,但翁銳卻在以後的日子裏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莫珺不在場的時候他會時不時的想起她,有她在場的時候時候他的目光也會時不時地停留在她的身上,連莫珺說的一些話,翁銳都覺得對他的武學修煉很有裨益。
小姑娘莫珺也很會做人,只要有人和翁銳一起說話,多數時候她都會很巧妙的出現在哪裏,認真聆聽他們談話,從不隨便插嘴,但就算是坐在最遠處,翁銳一樣也能感受到她眼裏的熱度。
翁銳一開始就講過,這天工別院是個不講師承、不講尊卑的地方,大家都可平等相互來往,到了這裏的人每天成群互相串門都很正常,翁銳這裏自然也是大家常來的地方。
莫珺一開始很少單獨來翁銳這裏,有時候是和他哥莫威一起來的,有時候是和韓旻李珩姐倆一起來的,來了幾次後忽然有一次她自己來了,翁銳問她有什麼事,她說是到處找不到旻珩二人,是來看看她們有沒有在這裏,翁銳很客氣的讓她坐一會兒,但這一坐就是大半個時辰,兩人還說了很多話。
此後,除了和別人一起來,莫珺還會時不時的單獨來翁銳這裏,也不很頻繁,總歸天一定回來一趟,來得多了,兩個人共同的話題也就多了,到了後來,對於莫珺的到來,翁銳漸漸成了一種期待。
這種有點曖昧的關係很多人都看在眼裏,但誰都不願意說破,江湖兒女本來就很灑脫,最後卻是一次簡單的聚會徹底改變了這兩人的關係。
孫庸本是翁銳專門請來跟大家分享修煉心得的主修之一,他的修為在這裏僅次於翁銳,也已經是當今江湖頂尖級的存在,翁銳跑前跑後應酬較多,倒是孫庸潛心講解的時候比較多。
從天工別院開張已經數月有餘,對留在這裏的人來說,孫庸覺得該說的他都說了,就想回去和家人呆一段時間,他這一提出來要走,翁銳自然安排酒宴給他送行。
天工別院的膳房不是很大,但同時容納四五桌人用餐還是可以的,上回開張聚會,很多桌子都擺在了外面,今天在裏面還是綽綽有餘。
因為是給孫庸送行,大家一開始敬酒的目標自然是孫庸,況且這段時間孫庸確實為在場的這些人費了不少心思,很多人都覺得受益匪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孫庸端着酒杯站了起來。
「這一杯我要敬敬我師兄翁院主,」孫庸有點動情的道,「師兄,是你當年從歧門谷把我帶出來的,這些年你獨闢蹊徑,走出了自己的道路,每一步精進我們都跟着受益無窮,這次由承天教挑起的江湖亂象,又是你四處奔波,一力承擔,現在這件事放下了,你又建起這個天工別院,給有志於自我修煉的年輕人提供了一個開放交流的場所,這不是一個人的武功高強就能辦到的,還有你的胸懷,這是師弟我最為敬重的,師兄,我敬你!」
「師弟言重了,也太高抬我了,」翁銳趕緊站起來舉杯道,「干!」
「其實這都已經成為陳年往事了,」喝完酒翁銳又倒了一杯,「這回天承教的事,裏面錯綜複雜,看似我東奔西跑,但要沒有我師弟和我的很多朋友,還有諸多正義門派的支持,可能結果遠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話說到這裏了,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我敬大家一杯,感謝大家的支持,干!」
膳房裏一片歡呼,杯盤聲四起,頓時熱鬧非凡,孫庸起了一個頭,後面的敬酒對象一下子就轉到了翁銳身上。
「翁教主,今天我一定要敬您一杯,」皇甫嘉舉杯道,「我們之間錯縱複雜的關係我就不說了,沒有您,我們工門都成了別人案板上的肉,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是您給我們的機會,來,我敬您!」
「還有我,我也跟他們一起叫你翁教主了,」公孫兆道,「你這回打敗迦南一戰成名,恐怕當今之江湖也是罕有敵手,現在還能跟我們一起交流心得,一點沒有架子,這讓兄弟非常佩服,我敬你!」
「兩位兄弟言重了,來,干!」翁銳舉杯同兩人一起喝掉。
翁銳他們剛剛坐下,另一桌上的莫威、莫珺兄妹倆端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