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一種功法?」陰石道。
「什麼功法?」翁銳道。
「赤焰魔功,」陰石道,「這是迦南教給我的功法,我一生學的東西很雜,那時候被頭痛折磨得神志不清,這赤焰魔功不但能壓制頭痛,還能很快提升功力,雖運起功來渾身如墜火爐,但外氣侵入卻是極難。」
「你上次在臥龍谷用的功夫就是赤焰魔功?」翁銳道。
「我也說不清楚,」陰石道,「那時神志不清,意識也幾乎控制在迦南哪裏,他說攻擊誰我就攻擊誰,我自己也控制了。」
「那你現在還能用這種功法?」翁銳道。
「當然,」陰石道,「他教我的時候我是清醒的,雖忘記了一些,但所練的功力還在。」
「我想再試一下。」翁銳道。
「這」陰石忽然變得有點猶豫,繼而下決心道,「我陪你!」
翁銳看着八爺道:「您老看這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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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爺微微點頭:「試試看。」
有了八爺的恩准,翁銳和陰石兩人來到院子,兩廂對立,蓄勢而動。
這是他們兩人自從臥龍谷交手後第一次這麼面對面的站着,這期間都一直是朱玉給陰石看病,翁銳用真元巡脈給陰石疏通經絡以及治療經脈深處、細處之傷,直到他痊癒。
迦南教陰石的赤焰魔功,對陰石來說那是極為痛苦的一段記憶,此後他既不願去想那段經歷,更不願去用那種極為折磨人的功夫,但今天他卻要破例再施展一回。
翁銳現在的「歸一功」已達生死界,已經是當今江湖最強大的存在之一,這裏面有他的悟性與辛勞,也有更多大家的點撥與提攜,更有亢宿仙人那樣的無私奉送,堪破生死,不僅是一種境界,更是一種胸懷,他忽然對這位把自己從小打到大的師兄有了一種期待。
陰石這時候卻沒有翁銳這麼輕鬆,要激起他心中的怒火,是赤焰魔功發揮到極致,他必須去想曾經的種種不堪,種種痛苦,儘管時間很短,但這已經讓他血脈噴張,魔形畢現。
「噢!」
陰石一聲怒吼,雙腳頓地,彎腰弓背,身子就像被彈射出去一樣,迫近翁銳,單拳掛動風聲,像只鐵錘轟向翁銳。
陰石的怒吼已經讓翁銳有了感應,他見陰石全力一擊,身子一側,單掌向陰石的單拳上迎去,看似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但當兩人拳掌相觸,勁力完全爆發之際,一聲轟響,陰石留在了原地,而翁銳的身子卻驟然飛起,飄後五六步才穩穩落下,他這一招借力打力,既試了陰石的功法力量,也可避免兩人受傷。
但被赤焰魔功的激得氣血狂躁的陰石,一招剛了,他已經隨着翁銳的退身附身而上,轉身跨步,兩手交錯翻轉,右掌赤紅,像只帶着血光的刀片削向翁銳。
院子不大,翁銳後面就是牆壁,他內息急聚,單掌一拉,貫九成功力於臂上,以「宗物同塵」中的一招以掌化劍搪了出去。
「轟!」
翁銳的身子後退直接撞上了牆,土築的牆體瞬間倒塌,煙塵飛揚,而陰石也被震飛出去五六步直接摔到地上,但他在後背着地的剎那間從地上彈起,再次怪叫着攻向還處在煙塵之中的翁銳。
站在一旁的八爺看得明白,赤焰魔功確實非常厲害,更重要的是對人神志的摧殘,一旦着魔,身不由己,不死不休,而翁銳雖仗着比陰石渾厚得多的內力,但他只能儘量自保,不想傷害陰石,反而屢屢陷入被動。
就在陰石再次撲上的時候,八爺斜步一插,身形一晃攔住了陰石,伸直的臂膀像條重鞭直擊陰石當胸要害,前沖的陰石現在根本顧不了擋住他的是誰,下意識的雙臂胸前一曲直接撞了上去。
「不要!」
一看這父子倆打上了,翁銳心下大急,這誰傷了誰都不行啊,隨着喊聲人影已經飛至,單掌直**石頸部。
受到兩個人的同時攻擊,陰石氣血更旺,完全無所畏懼,身形飛轉,竟然一個虎步,拼盡全力同時攻擊兩人,而翁銳和八爺都沒有硬接,各自錯身躲開陰石的攻擊,出手如飛,幾乎同時點中了陰石的穴位,翁銳反手將陰石攬住,以免他掉在地上,同時搭上了他的脈門,以真元巡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