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幸子,被這一下扇倒在地,懵了,腦子嗡嗡響,更不明白的是,唯一為什麼要打她。
「笨蛋!傻瓜!腦子忘在家的蠢貨!這是懲罰,讓你記得,以後不可以再這樣擅作主張的犧牲自己!你是死掉,一了百了,解脫了,被你丟下不管的人要怎麼辦?」
看完這句話,山村幸子眼圈濕潤,低下頭去。
唯一揪起山村幸子,同樣眼眸濕潤,第二記耳光甩出。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就算你不犧牲自己,只要跟我說一聲,砸鍋賣鐵,我就算自己不吃飯,也會拼命的照顧好大家,沒有我吃的,也會讓大家有口飯吃!誰讓你用這種辦法了?想讓我心生愧疚嗎?蠢貨!我最討厭你,你這傢伙,算什麼老師!幾次三番的都差點殺死我,還拿雛田威脅我,做出那麼多傷害我的事,以為這樣就算了嗎?」
情緒太激動,唯一張口要說話,發出的就是哈,哈,這樣的沙啞聲。
唯一發現,自從穿越後,她就沒遇到幾個順心的事或者人,看看這第一個遇到的老師,山村幸子,再看看之後遇到的橘井媧,唯一真心,沒有半點假話的,討厭着她們。
但再討厭,也改變不了她們的身份,山村幸子是嚴師,是恩師,橘井媧是給她生了一個孩子的老婆,唯一分的很清楚,討厭歸討厭,這不妨礙其它。
再次揪起山村幸子的領口,第三個耳光,落下,這一次,和前兩次不同,山村幸子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打擊,等到的不是巴掌,而是···
「拜託你!別再這樣做了!老師!」唯一的手,輕撫在山村幸子臉上,沒有打,只是觸摸,丟掉手裏的板,張開手,用力的抱緊山村幸子。
山村幸子愣了好久,鼻子發酸,最終忍不住放聲而哭。
直到這時,山村幸子才真正意識到,她在唯一的心目中,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
老師,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可以算是父母,就是這樣,不是她單方面的看重唯一,把唯一當成了驕傲,唯一也同樣把她當成了極為重要的老師,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