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一閃,那握刀劈斬而下的黑衣人驀然凝固,像是一個雕塑似的,將武士刀舉在頭頂,一動也不動。
下一刻,武士刀緩緩滑落,叮地一聲掉落在地上,與此同時,黑衣人的身子從頭到腳,一分為二,向兩邊倒去。
&嘎!」
另外五個黑衣人見同伴死亡,頓時大怒,幾乎同一時間,紛紛出手,或刁鑽,或偷襲,或正面出手,幾個人配合無間,同一時間向莫問下殺手。
&自量力。」
莫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五道寒光閃過,五柄武士刀瞬間將他包圍。然而,不管如何出手,五把武士刀沒有一把能攻擊到莫問身上,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凝固在莫問身前三尺外。
一個無形的氣場,不知何時以莫問為中西,覆蓋了整個大廳,無孔不入。
下一刻,那無形的氣場微微一轉,那些黑衣人的身體像是捲入了一個無形的風渦中,全部懸浮了起來,每一個人眼中都是恐懼之色,根本無法控制。
莫問看也不看那些人一眼,徑直走向螺旋扶梯,往樓上走去。
當他走上二樓的時候,大廳里的無形氣場悄然消弭,五個黑衣人全部從空中砸落在地上,每一個人的身體都嚴重扭曲,像是硬生生扭成了一個麻花,全部死的不能再死。
屋子裏的黑衣人,修為頂多與通脈境界的古武者相當,氣海境界的都沒有一個,莫問即使手指都不動彈一下,也能殺一大片。
二樓的一個房間裏,沈靜身上包裹着一張被子,僵直的躺在床上,身體動都無法動彈一下,眼中充斥着恐懼與不安。她想逃走,但卻詭異的發現,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
與床相隔不遠之處,有一個浴室,此時浴室里正響起嘩啦啦的水聲,隱約能看見一個人在裏面洗澡。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對於沈靜來說,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般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門打開,一個穿着浴袍的青年從裏面走了出來。他掃了床上的沈靜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淡淡的道:「我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說的是英語,確保沈靜能聽明白。
&你!」
沈靜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盯着那個青年,她雖然不能動彈,但卻能說話。不過她並沒有喊,因為她明白,屋子裏的隔音效果,即使裏面打雷外面都聽不見。
&不是很意外?敢拒絕我的邀請的人,都會付出代價。」
扶桑國青年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潤潤嗓子之後,才慢條斯理的道。
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晚上在舞池邀請沈靜跳舞,卻遭到拒絕的扶桑國青年。
&想幹什麼?」沈靜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道。
&什麼?你們華夏國人不是說;良辰美景,共度**嗎?今晚的夜色如此的美麗,我們不應該做一些什麼嗎。」
扶桑國青年一口將杯中的紅酒飲盡,目光邪邪的望向沈靜。
&別亂來,希望你能理智點,強.姦婦女可是犯法。船上的護衛隊不會放過你的。」
沈靜包裹在被子中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她強忍着內心的恐懼,企圖穩住那個放肆青年。
&人兒,這個時候居然跟我**律,你還真是可愛。告訴你,這艘輪船上面,我說的話就是王法。」
青年嘿嘿邪笑,一步步走向沈靜。
&別過來……放肆,你如果敢動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沈靜望着那個青年一步步走過來,驚恐無比,不斷掙扎,奈何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再如何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心吧,今天晚上,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扶桑國青年一邊邪笑,一邊開始解開浴袍的系帶。
&嗎?」
一道森冷的聲音驀然在房間裏響起,可怕的寒意瞬間充斥在屋子中,平地颳起一陣寒風,似乎一下置身於寒冬臘月。
&麼人?」
扶桑國青年大驚,猛地往門口望去。
之間那緊閉的房門,不知什麼時候化成了粉塵,一個面色冷峻的少年,無聲無息的站在門口。
&嘎,人都死了不成,將這個小子給我抓起來。」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