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用玄器來抓捕他一個小輩,大多都是追入岩漿海中。
籠罩在玉色光柱中,莫問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除非動用千里符直接破空遁走,否則有玄器指路,他不可能有機會使用隱身符躲藏。
&己上來吧。「
高寒山背負着手,衣衫飄飄,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之前他在莫問手中連番吃癟,這個時候自然要找回一點顏面來。
&咳,高前輩,你不把光柱撤了,我怎麼上來?」
莫問乾咳了兩聲,玉色光柱禁錮着他,他現在別說自己飛上去,即使動彈一下都難。
&耍什麼花招,你不可能從我手中逃脫,自己識趣一點。」
高寒山淡淡的一揮手,將那玉色光柱撤走,衣衫飄飄,依舊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似乎根本不怕莫問逃走,武宗有着絕對的自信。
&前輩,多謝您看不起在下。其實武宗也不是多厲害,之前就有一個武宗追殺我,然後被我甩掉了。現在我要走了,山不轉水轉,咱們後會有期。」
誰知,高寒山剛擺出那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莫問的聲音便從岩漿海中穿了上來,聲音漸行漸遠。
&不自量力,還真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
高寒山沒有料到,莫問會如此囂張,簡直就沒有將他這個武宗放在眼裏。以他的感知能力,自然能感知出,莫問並沒有上來,而是繼續往岩漿海深處而去。
幾個高家的老頭對視了一眼,紛紛搖頭,臉上露出戲虐之色,那個莫問的確是太過自信了,甚至可以說得上囂張。他再天才也不可能從一個武宗手中逃脫,何況高寒山手中還有高家的至寶漢王玉璽。
高寒山往漢王玉璽上一點,一道玉色光芒亮起。然而,漢王玉璽還沒有發動,岩漿海中驀然也亮起一道光芒,那道光芒同樣無視岩漿海的阻隔,穿透上千米,瑰麗程度一點都不在漢王玉璽之下。
那道光芒亮起的剎那,高寒山的身軀猛地一頓,催發漢王玉璽的力量也慢了一拍,剛發出一道玉光的玉璽小印遭到了中斷,光芒瞬間熄滅。
&然是一件玄器,這個小子……」
高寒山眼中再次閃過一抹驚訝,他今天的驚訝簡直太多了,而且都是同一個少年給他的震驚。整個高家,上千年傳承,不過才一件玄器而已,一個小少年,手中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重寶?
剛才岩漿海裏面亮起的那道光芒,正是冥哭鈴的力量,以莫問現在的能力,只有冥哭鈴這樣的玄器,才能對高寒山造成一瞬間的影響,別的靈器都沒有這個能力。
&件能攻擊靈魂的特殊類玄器,你到底能給我多少驚訝……!」
高寒山搖搖頭,這種特殊類玄器很稀有,珍貴程度超過尋常的玄器,令人防不勝防。若是他手中有這樣的玄器,即使面對火域第一獸王,他都沒有不用畏懼。
不過憑這樣,就以為能從他手中逃走,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一點。
高寒山嘴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容,一點也不着急,因為他認定莫問不可能從他手中逃掉。
漢王玉璽再次催發,一道玉光亮起,然後化為光柱,猛地往岩漿海中投射而去。
他不相信莫問能再次催動那件玄器,中斷他與漢王玉璽的聯繫,以他的修為,能施展一次冥哭鈴,恐怕都要消耗偌大的精力與內氣,不可能如此短的時間內連續施展兩次。
果然,高寒山沒有遇到阻礙,玉色光柱長驅直入,深深的投入岩漿海中,剎那功夫就深入上萬米,籠罩了一大片區域。
然而,高寒山卻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剛剛還在岩漿海中的莫問,居然消失不見了,憑空就不見蹤影,像是直接蒸發了一般。
如此短的時間內,他不可能跑太遠,何況他以武宗的修為,一直能感應到莫問,但在剛才,卻突然中斷,一點感知都沒有了。同時,莫問整個人也徹底消失在他眼前。
&麼可能!」
高寒山再也無法保持那副前輩高人的模樣了,眼睛瞪得老大,撲通一聲就鑽入了岩漿海中,親自下海查探一番。
高家的幾個老者面面相覷,眼中皆是疑惑與不解之色,好端端的人,怎麼就一下失蹤了?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