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所有人都保持警惕。
可長期的戰鬥,大量的體力和原力耗損,現在她連動根手指都覺得痛,而失血過多的眩暈也讓她越來越疲憊。
蕪城擔心宇小星,抱着人大步離開地下停車場這個陰寒之地,沒聽到安全通道專來的響動與咀嚼聲。
累極的宇小星在於睡魔抗衡,也沒有留意到。
在他們兩人離開地下停車場後不久,安全通道傳來從容的腳步聲。
白崇祖看閉着眼睛尋找食物混身是血的小孩嫌棄的嘖了聲。「真醜啊。」
這個獸人是早產,一些地方還沒發育完,不過手腳健全,只要好好養一下,問題不大。
小孩聽到白崇祖的聲音,像是見到親人一般,雖然它看不見,卻還是往他爬去。
白崇祖蹲在台階上,瞧了它會兒,在它快碰到自己後,用劍刺進它心臟。
他手裏的這把劍,赫然是宇小星之前使用的。
小孩只掙扎了下,隨着劍的拔出而安靜下來。
白崇祖用毛巾擦乾淨劍上的血,毫無留念的轉身走了。
蕪城出去的時候,外面的怪獸已經死的死逃的逃。
鼐和蕭付還在機甲里,他們正想要進去找蕪城和王了妃,就看到他們出來。
這時a和老k他們也到了。
a看臉色凝重的蕪城和他抱着的人,跳車跑過去。「殿上,王子妃怎麼了?」
蕪城越過圍來的人,徑直走去懸浮車,冷聲講:「開車。」
武哥沒多問,直接開車回去。
剛才老k和北燕他們都下了車,就武哥事不關已的坐在車上,沒去湊這份熱鬧。所以他開車就走,把a他們一干人甩在身後,完全沒有一點過意不去。反正他們的任務是救王子妃,現在王子妃在車上,誰管他們要怎麼回?
因此車上就蕪城和宇小星,另還有前面的司機武哥。
蕪城拿起罩住宇小星臉的帽子,擦她臉上的血。「睡一下。」
宇小星看蕪城的臉,放棄的點頭。她頭只點了一半,低下後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蕪城又把帽沿放下,遮住她的臉。
武哥不是個正經的兵,他要正經就不會坐在車上不去關心王子妃了。開了會兒車的他,不時從中後視鏡看蕪城和他抱着的王子妃。
王子妃被披風包的嚴嚴實實,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可能是受了很重的傷,也可能是累了,但從蕪城的臉色來看應該是挺嚴重的。
沒什麼奇怪的。從休斯的匯報中,這王子妃自己一個人跑去怪獸窩裏救倖存者,不受傷才怪。
武哥看了又看。他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蕪城是後面進去的,鞋子上的血都淹沒了鞋面,這王子妃真還活着嗎?
殿下在場,武哥不敢用精神力,而看他樣子也不好多問。
武哥看被披風包着一動不動的王子妃,又看溫柔得似乎失常的王子殿下,他想這王子妃該不會是死了吧?
想到這裏武哥心裏一緊,剛好在鏡子裏和蕪城對上視線。
蕪城不悅。「開你的車!」
「是。」武哥恭敬的應下,便又加快了速度。這是死是活,到基地就知道了。
而後邊被武哥拋下的a講:「我們進去檢查一下。」
老k就準備進去大廈。
北燕講:「不用去了。這棟大樓里沒有活口。」
「那更要去看看。」
a對北燕講:「北燕少將,來接我們的車還要再等會,你留在這裏照顧這兩個小朋友吧。」
北燕看鼐和蕭付。「好。」
鼐和蕭付一臉無奈。他們在a走後,也想進去看看。
北燕講:「你們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
蕭付疑惑。「不是已經沒有危險了嗎?」
「你們要迷路了,我們不會浪費時間找你們。」
鼐和蕭付才不信這鬼話。
他們兩個想了想,相互看了眼,還是決定不下去了。
下面就那樣,既然宇小星出來了,就說明那些怪獸都死了。再加上他們從那孕育獸人的女人口中逃出來,也實在不想再去看第二遍。
a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