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會用身體替他擋子彈,也替他躲過了很多次暗殺,因為他也是民國第一殺手王。
三分鐘後,樵先生走下了樓,坐上了自己的轎車,今天他的打扮和他的保鏢一樣,都是大衣、禮帽、大頭皮鞋,裏面穿的中山裝。
司機發動了汽車,駛上了道路,後面隔十多米遠跟上了他的衛隊,一共五輛汽車。
車子從許高地街出發,太約行駛上二十分鐘後,叉道口突然駛過一輛黑色的轎車,將前面樵先生的車輛和後面的衛隊車輛隔開,而且還熄了火。
「怎麼開的車?」
那輛熄火的轎車上下來一人,脫了禮帽,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這車子老毛病了,發動機熄火了。」
下車的一名衛隊隊員看這名司機還算老實,也不便多加責問,只是催促一聲,「快點,我們趕時間。」
太約三分鐘過後,這輛轎車才重新打燃火,疾馳而去。
前面轉角處已失去了樵先生那輛轎車的蹤影,前面的路口再過三分鐘後就會上那座石拱橋。
轉角的惠利糖業公司的樓房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快跟上。」衛隊隊員催促着司機。
與此同時,樵先生的車子駛上五眼橋橋正中的位置,前面一輛軍用卡車橫擋在橋頭,擋住了他們的前行道路。
駕駛員無奈,只好停車。
一名斧頭幫成員趁勢就要打開車門。
「不准下車,車子後退,原路返回。」
經驗豐富的樵先生下達着命令。
車子剛退後有十米遠,快要退下橋頭時,後面又有一輛軍用卡車擋住了退路。
軍用卡車熄了火,樵先生的車子無法通過。
「你們下去兩個人,看看怎麼回事,讓他們的車子退後。」樵先生再次下達了命令。
兩名保鏢從車裏面下來,開始拍打着卡車的車窗玻璃。
先前那一輛軍用卡車的後車廂上,顧傑用槍瞄準了正在拍打着車窗的兩名保鏢,扣動了扳機。
心裏面卻直罵娘,這是要將老子折在這啊,今天早上質疑吳默君沒有撤退路線時,吳默君只說了四個字:殺身成仁。
兩人單處時,吳默君緊握住他的手告訴他,開槍後,確定樵先生死亡後便跳河,他在下游佈置了一隻小船。
砰,砰,兩聲槍響。
兩名保鏢應聲倒地,都是從背部射入。
道路暫時一片平靜。
「你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幹掉槍手,衛隊馬上就趕過來了。」
「是。」
保鏢打開了車門,小心的探出了頭。
顧傑再次扣動扳機,一槍爆頭。
那名保鏢身子一歪栽下車去,剩下最後一名保鏢小心的準備持槍還擊,但是他有些拿不準槍手開槍的方向,朝着卡車上開了兩槍後,探出了身子。
砰!
又是一槍爆頭,保鏢倒在了車廂里,同時頭朝着外面,無法關上車門。
樵先生不敢下車,他掏出了手槍,卻無法發現槍手的身影。
顧傑彎着身子,手持雙槍,身形如猿猴一樣靈活的從車廂上跳了下來,來到了轎車側面,蹲下身子,對着轎車門。
「樵先生,下車吧,你已經被包圍了,投降吧。」
樵先生思索片刻,最終將槍丟到了車外,走下了車。
看着眼前的殺手,樵先生並不驚慌,而是笑道:「年青人,你是戴先生派來的嗎,蔣光頭想要我的人頭,休想!」
一副泰山崩於眼前面不改色的樣子。
「樵先生,請脫下你的大衣。」
「啊!」
「聽到沒有,脫,快脫,不脫,我馬上開槍了。」
匪夷所思的樵先生脫下了他的大衣,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年青人。
「解開上衣左邊胸前口袋的鈕扣。」
樵先生還是照做了。
樵走上前,將自己那塊懷表放入了樵先生上衣的口袋裏,然後拍了拍樵先生的胸口。
「樵先生,顧傑敬重你的為人,不願意殺你,我執行的是南京的命令,必須殺了你,放在你左胸口袋裏的是一塊懷表,呆會你必須看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