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尤其是陰陽蟲這種許多人、鬼壓根不可能碰得上的東西。
要不是自己對這方面感興趣,和鬼君明月也有點關係,能夠要來一些資料閱讀,他也不可能知道。
「原來是這麼個情況,這陰陽蟲也太恐怖了點兒。」聽完李千江的解釋,梅矛拍拍臉,感覺有些害怕。
李千江苦笑道:「關鍵是蔡啟智現在這情況,那蟲子是將他的陰陽之氣都吞吸了,陽代表着生,那他自然是活不成了;陰卻代表着「死」,也是成為鬼的必備條件。若自身連陰氣都沒有,要如何能成鬼?所以才說,他連鬼都做不成了,現在他的五臟六腑已經被陰陽蟲侵蝕,等到後面器官衰竭,他的身體再也撐不下去,也就是油盡燈枯的時候。這個過程會很快,而他這一死就是完全消散於這世界。」
另一邊張青衣也在旁聽着,有些似懂非懂地,因為她看不見李千江,也聽不到他的聲音,只能從梅矛和李健他們的話中了解到一些信息,當然了,也沒有聽到李千江最後的斷論,不過她現在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是心頭止不住的哀傷不斷地湧現出來,甚至開始發起呆來,想起和蔡啟智地那些甜蜜過往。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
李健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張青衣,這時梅矛聽到李健感嘆了一句「可惜到死蔡啟智也還是沒能看到蔡姐一面」,他托着腮沉思了會兒,突然說道:「其實要讓蔡啟智能夠看到蔡阿姨,也不是沒有辦法啊。」
「嗯?」李健和李千江都看向了他,梅矛被看得下意識縮了縮頭,但還是指着李健的右手腕說道:「辦法其實很簡單地,就在你的那隻手手腕上,其實也就是那根彼岸花根莖,它與你的血肉融合之後,對於體內的鮮血有改造作用,所以你的血其實也有一定的溝通陰陽的效果,只不過稍微被稀釋了而已。」
李千江眼前一亮,隨即抱怨道:「有辦法,你怎麼不早說?」
梅矛頓時委屈道:「我倒是想早說,我都是第一次來這裏,還什麼都不知道呢,你讓我說什麼?上次我想來還不讓我來呢……」
李千江無言以對,李健又問道:「這樣,真的可行嗎,我的血倒是無所謂,但要是讓他們再失望……」哪怕蔡姐他們不會介意,到頭來也會弄得好像戲弄了他們一樣。
梅矛重重地點頭,說道:「當然可行,現在立刻就去試試,我感覺說不定還有其他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