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除了他與楊虛月之外並沒人知道。
也許就是魔教的大隊人馬也說不定。
只是公孫靜失望了,失望之中又夾雜着濃濃的疑惑。
來的人不是魔教中人,卻是心中一直有個疙瘩放不下的司馬雲一行人。
他們怎麼會來這裏?他們不是應該正在江南參加屠魔大會?
來人有司馬雲,李玉湖,劍無求,姜明,還有兩個看似邋遢,實際上抬出名頭便能震懾江湖的老頭兒。
「他說就在這一帶,不過他也不確定究竟是這一帶的什麼地方,當日他布下冰霜領域想要感知到那人所在,無奈被公孫靜打破,故此才取了公孫靜一條手臂,那日之後便再沒來過,看來是有的找了。」
「既然來了,再難找恐怕也必須找出來了,躲在暗處的人,現在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出來了吧?」
李玉湖漫不經心一句話讓躲在不遠處摒蔽氣息的公孫靜心裏一緊。
難不成被發現了?
心中合計道以自己現在本領,單獨對上一個或許能逃命,但對上這麼多人絕對沒有活命的可能,騎虎難下時候忽見一陣罡風從側面襲來直朝司馬雲一行人而去,但那道罡風到底還是沒到司馬雲一行人近前,只是百步之外便停了下來。
化作一道人影。
一個老鼠臉留着兩撇鬍子的人。
「閣下可真是陰魂不散哪,從我們離開江南開始便一直跟在我們屁股後面,如果我沒記錯,那東西我已經全部交給了屠魔大會,為何還緊咬着我不放呢?」
司馬雲頗為頭痛。
那老鼠臉冷冷道。
「上次你從我手裏逃掉那人嫁禍給我們左使,以為我們定會內鬥,可能你想不到沒用多久便被我們識破了你的手段,至於那件東西,有人去取,用不着我去幫忙,我只是很關心你們現在來這裏做什麼。」
「就為了這個跟隨我們一路?」
司馬雲啼笑皆非。
「我們只是覺得江南呆的太久了,才出來散散心,莫非你覺得這樣都能生出疑心?再者,其實我們本來跟你們魔教並沒有什麼瓜葛,說起來也是往日無讎近日無怨,交出去了那件東西,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來騷擾我們,我們也不會主動去找你們麻煩。」
「可惜你們已經惹了麻煩了,你們殺了我們兄弟,現在又跟我教內鬼扯上了關係,你們覺得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不算了又能怎麼樣呢?就憑你,你以為你能在我身邊這幾位手下活得過三招?」
「我不會跟你們硬拼的,我還不至於那麼傻跟一位陸地神仙去硬拼,我只是得了教主命令跟着你們就行。」
「那就是說這個跟屁蟲你是做定了?就因為一個不知道究竟存不存在的內鬼?」
「內鬼是一定存在的,不然你司馬雲以為自己能活到今天?並且,這個地方實在不是你們應該來的,莫要惹來了實在沒必要招惹的麻煩。」
「那不好意思,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覺得這個地方有問題,那麼你現在走不走?不走的話恐怕就會沒命了。」
言簡意賅,老鼠臉不願走,卻不得不走,但即便如此依舊沒有離開太遠,他要跟蹤司馬雲一行人,才能知道那學會了左宗野本領的內奸究竟是誰,至於江南事,他是不需要擔心的,因為江南有人,有很多人,很多江湖百年難得一見的高手齊聚一堂,有正有邪。
只要有他在,司馬雲一行人一但發現什麼端倪,他會第一時間傳信出去。
他不擔心司馬雲會殺了他,因為他知道司馬雲倘若想對他出手也不會等到現在。
司馬雲無非是在雙向利用而已。
一邊利用那內鬼知道魔教所有的情報,一邊利用自己制衡那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的內鬼。
只要他不走,司馬雲想做什麼事情,那內鬼絕對管不到,亦不敢出面來管。
江南之事鬧得太大,屠魔大會之後第二天便迎來了當朝三殿下軒轅宏觀的親自接見。
對於這位素未謀面卻早就聽得傳聞的三皇子,大多數人都懷揣畢恭畢敬之心,便是連三清弟子都尊敬有加。
年紀輕輕如此韜光養晦實在難得。
當日裏受了軒轅宏觀邀請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