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發。
內宅大多是些奴隸侍者,忙忙碌碌的如行屍走肉般做着自己的工作,他們只要有口飯吃就已經滿足了。
劫跟隨一名端着晚茶的侍女來到間大屋,跳上陽台看向裏面,屋內火光明媚,似乎在用飯,一條長方形的桌案,兩邊端坐一男一女,那兩撇小~鬍子劫記憶猶新,果然在家,男爵大人,你的劫難來臨了。
男爵喝着晚茶衝下人擺擺手,眾人退了出去屋內只剩他們倆,說道「夫人,哈曼城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哼,還不是你這沒用的東西,去南方辦這麼點事都辦不好,我叔父頗為憤怒,計劃只好放緩了」女人沒給男爵好臉色。
「啊,讚美神,親愛的,不能怪我啊,我已經很努力了,羅伯托烏斯·艾澤格這個混蛋軟硬不吃,我們許諾的好處他一點看不上」男爵無奈的搖了搖頭。
「廢物就是廢物,要不是我嫁給你,能跟馬丁內斯家扯上點關係,你能有今天?滾滾滾,看見你就煩」女人跟轟蒼蠅一般擺了擺手。
男爵陪笑了一會,站起身離開了,轉頭的一瞬間滿臉惡毒扭曲的模樣。
劫站在陽台看着這一幕,男爵走出屋子,立刻兩名穿着鎧甲的騎士跟在身後,從身上傳來淡淡的威壓,不用說兩名黃金騎士。
吊在幾人身後,跟隨他們直到後院,男爵揮了下手,兩名騎士深施一禮守在院口,劫收斂氣息繞過他們從牆壁翻進去,躲在一顆大樹的背面,只見男爵輕車熟路的來到一個地窖的入口,臉上浮現出猙獰的面孔,打開門順着下去了,劫也趕忙跟上。
到了地下,是一個寬闊的大廳,邊上放着幾隻籠子,鎖着男女老少數人,各個面容憔悴,虛弱無力,周邊無數的刑具沾滿了血腥。
見到男爵點燃了幾盞油燈,被囚禁的人呼喊起來。
「大人,大人,放過我吧,我家裏有孩子需要我撫養,嗚嗚……」
「天啊讚美創世神,你這個惡魔,你殘害了多少人,上天會懲罰你的,混蛋」
「嗚嗚,先生,您怎麼對我都可以,不要殺我啊。嗚嗚」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男爵越聽越興奮,臉上流露出病態的笑容。
「哈哈哈,叫喊吧,求饒吧,你們將成為我的玩物,放心,不會讓你們死的太快的,哼嗯哼,那個臭娘們要不是靠着家世我會娶你?氣死我了。」
自言自語着來到一條長凳邊上,上面捆着一名裸~露的少女,顯然已經奄奄一息,他直接拿起邊上的長鞭瘋狂的抽向對方,慘叫響徹大廳。
只是十幾下就將少女活活打死,鮮血順着帶倒刺的長鞭流到地面。
這時候劫剛摸進大廳,被這一幕震驚了,人類的殘忍體現的淋漓盡致。
看來就這麼結果男爵也不是辦法,還有這些人,本來他打算暗殺了男爵,提頭離開此處,可是現在讓他對這群人放任不管,他做不到。
慢慢走到男爵的身後,淡淡的說道。
「很高興與您再次相見,巴爾伯·奧利德男爵,希望你還記得我」
男爵一驚,這個地窖是他發泄情緒的地方,向來只有他一人在這裏玩樂,只有玩夠了的才會命人抬走,怎麼會有外人。
轉頭看向劫。
「你~你是誰?好大的膽子,敢闖鄙人府邸?」
「哦,您還是貴人多忘事,我們見過的,記得嗎?摩加迪沙……」
「哦?摩加迪沙?」男爵上下打量着劫,也不怪他認不出來,劫之後普及的大劍士,又年輕了幾歲,現在髮型也不是遮着半邊臉孔,長長的頭簾兩邊分開,膚色更細膩白質,略顯幼稚。
「呵呵,那場角斗您忘記了嗎?」
「噢噢噢,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獲勝的角鬥士,哇哦,你不說我都看不出來,哈哈,小子怎麼樣?做我的家臣吧,我看好你,待遇你放心。」男爵洋洋得意的述說着,在他看來對方是來投奔他的,完全忘記了威爾的死,也許並沒在意過。
「您到是大度,可惜我今天並不是來跟你過家家的,退後。」劫慢慢拔~出腰間的闊劍,頂在對方胸口,這下男爵可慌了。
「等~等~,你想幹嘛」
劫沒搭理他,推男爵到牆邊,用鐵鏈拷住,然後走到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