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我原本以為同心茶會準備的五十張信箋算多了,現在才發現跟別人比起來還是九牛一毛啊,如果王林師兄在這裏就好了,知道有這樣的活動,他多半會準備一千封信箋吧。」
止住內心的想法,沾了沾墨,提筆寫道:「上邪(註:這個字讀y,二聲,發現很多人不知道怎麼讀,所以寫下拼音,這句話是蒼天啊的意思,)。」
易白這次寫的不是自己自編的詩詞,因為他覺得他自己的詩詞根本沒有這句這麼經典,雖然只有一句話,但是絕對能是千古絕唱,而且易白不知道的是,在某個地方,他曾經的詩詞在廣泛流傳,特別是同莫問聯手譜寫的《思無邪》,更是讓所有愛好詩詞的修道者嘆為觀止,
寫下標題之後,易白奮筆疾書,這一刻易白所處的空間,似乎只有他和手中的紙筆,這一刻他居然達到一種類似於入定地境界,這是書法小成所有的狀態,沒想到這幾日遊山玩水,舒展了易白的心姓,他的那一手爛字居然能因此有所長進,
估計這就是西漠佛法的厲害之處,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短短數十字,易白一氣呵成,甚至只用了一筆,完全出自本心,那一刻心即筆,筆即心,當真是美妙無窮,
放好信箋,易白轉過身,發現景德居然不在自己身邊,想必是自己去尋緣去了,易白四下一看,發現一個攤位前,景德佛徒正提筆而寫,易白淡淡一笑:徑直走了過去,
「景德佛徒,對誰產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