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有沒有可以隱身的怪物,就是待在我們身邊也看不到的?」阮喬掃了眼空蕩蕩的房間問道。
守衛一愣,想了想還真點了點頭道,「是有一種叫空螅的怪物,不過數量極少,大小也不過手掌般大小,沒什麼殺傷力,以前我還見有抓到它的守衛當寵物養過。」
阮喬笑了,只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冷,「把許成安帶過來,我們儘快離開這裏。」
「可是首領」
「你先把許成安帶過來。」打斷了守衛的話,阮喬一向無害的水眸這會讓看上去異常銳利,眸中的冷意讓守衛沒出口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這個世界奴隸之所以永遠都是奴隸是因為他們從出生開始奴性就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骨子裏,他們不會反抗也沒法反抗。
阮喬在了解到這一點後對自己當初要放那些奴隸的做法不由有些啼笑皆非,那些奴隸估計只會返回最初的奴隸處,然後再找守衛把他們再一次送過來。
而守衛此時在對上阮喬的目光後只感覺到了畏懼,他下意識的後退半步,不明白一個奴隸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紅果產出的奴隸畏懼着黃果產出的守衛,而黃果的守衛則敬畏着黑果下的首領紀戎。
如果說阮喬的身體是紅果,那麼靈魂就是黑果,在場景的束縛下守衛對於這樣的阮喬是天生的畏懼。
他幾乎是在領命後下意識的沖了出去,找到許成安之後拖着他就往來跑。
許成安好不容易回去吃口東西,咬着水果還沒嘗出味道就被人架着抬了出去,果核差點卡在他喉嚨里噎死他。
「怎、怎麼了這是?」他發抖道,以為紀戎又要怎麼折騰自己了。
好不容易逃出裴維新的折磨現在又遇到了阮喬和紀戎這兩個變態,許成安覺得自己簡直弱小可憐又無助。
不想他剛剛抬眼,卻正好看到了正站在紀戎屋子門口的裴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