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不要,居然跑路。我看你生得賤骨頭!」
韋嫣哪裏受過這等罵,氣得臉色發青。掄劍就朝着軍官的上三路招呼,沒過幾招就殺死了軍官。
圍觀的士兵見狀忙上前,欲誅殺韋嫣。就在此時,遠方飛來數枚石子,將士兵一舉打倒在地。
韋嫣趁機脫逃,奔跑到一處巷子的拐角處,被人從身後偷襲,暈了過去。
待韋嫣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精緻的牙床上。身上的秀女裝扮也被換下來了,嚇得韋嫣直冒冷汗,唯恐被人輕薄了。
這時一個丫鬟從門口進來,端着一盆清水。見韋嫣已經醒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笑道「這位姑娘終於醒了,你不用擔心是我幫你換的衣服。」
韋嫣這才放下心來,問道「這是哪裏?是你家主人救了我嗎?」
丫鬟將一盆清水端到梳洗架上,又從衣袖中取出一方毛巾,放入清水中,抽空回道「這裏是我家小姐在京城的府邸,那可是當今聖上親賜的宅院。是我家小姐路過救你沒有錯,不過你被大內高手掌勁所傷,還需靜養幾天。快來洗把臉吧,我家小姐還等着見你呢。」
韋嫣也很好奇救她的人是誰,在丫鬟的攙扶下,勉勉強強的起床梳洗一番。隨後跟着丫鬟來到一處花園,見傳說中的人物。
只見花園深處,有人撫琴一曲。大約是漁樵問答。曲意深長,神情灑脫,而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櫓聲之欸乃,隱隱現於指下。
韋嫣近前一觀頓覺自慚形穢,不想世間竟有這般美人,難怪皇帝要為她專門修建宅院了。
只見撫琴的人,穿玉素麵妝花 對襟長袍,逶迤拖地杏白色牡丹大袖百花裙,身披水藍綠萼梅紗衣。
柔順的長髮,頭綰風流別致凌虛髻,雲鬢里插着赤金鑲青金石珠花釵,膚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個鎏金水波紋鐲子,腰系翠藍色底絲攢花結長穗宮絛,上面掛着一個石榴紅色海棠金絲紋香袋,腳上穿的是紫底色乳煙緞攢珠繡花鞋。真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兩彎罥煙眉,一段風情盡在眉梢。一雙似水柔情含露目,雙眸竟有崢嶸色。世間誰識此女郎,只當紅顏禍水樣。
一曲撫完,女子開口問道「淑德郡主,你的傷好些了嗎?」
韋嫣驚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淑德郡主?」話剛說出口,驚覺自己失言了。忙捂着嘴,皺着眉盯着眼前佳人。
「因為你雖然是秀女,氣質方面卻一點不像。我聽聞平南王正四處找尋愛女的下落,設身處地,如果是我也會像你這麼做的。」女子起身走到韋嫣面前,接着說道「你現在很好奇我的身份,我給你個提示,你父王鎮守南邊,我父親鎮守北方。」
韋嫣脫口而出,驚道「你是定北公的女兒,拓跋詩若!」
拓跋詩若點了點頭,表示韋嫣答的沒有錯。
韋嫣開始只當拓跋詩若是皇帝金屋藏嬌的美人,還心有輕視。現在知道她的真正身份,不由得徹底的放心了。因為定北公拓跋如晦同自己的父親韋徹,乃是舊相識了。
看着韋嫣臉色一會兒輕蔑,一下又警戒,現在徹底的笑靨如花。拓跋詩若知道她已放下心來,隨即問道「現在你該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大膽從王府跑出來了嗎?」
韋嫣如實回答道「我出來是為你找蕭錯,聽說他最近下落不明。我想出來找到他,帶他去見我的父王。我想父王肯定有辦法幫到他的!」
「哦?」拓跋詩若看着韋嫣,眼神中帶着幾分玩味,果斷的說道「聽聞蕭錯在博陽城出現後,就再也沒有現身了。正好我父親命我帶人去博陽城找他,有些事情需要問清楚。不如我們一起上路吧。」
韋嫣大喜過望,拉着拓跋詩若的手,像個小孩子似的又叫又跳。拓跋詩若仿佛被她感染了,也跟着笑了起來。
另一方面,老太君恐夜長夢多,找尤可卿再三確認陸瑤的狀況。見時機成熟了,老太君確定親自出馬,帶着兩個兒媳,歐陽述和歐陽安。一行人馬浩浩蕩蕩的前往博陽城了。
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蕭道乾此前就覺得老太君不對勁,於是一直在歐陽家外監視,直到發現老太君一行人前往博陽城。更詭異的是,陸瑤雖然行動自如,眼神失去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