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言語。唯有風嘯聲過耳,敲打着彼此的心扉。
葉楓城終於離開了京城地面,再也支撐不住了,鮮血從口中噴出,濺在潔白的雪地上。倒地剎那,被人扶住。
「告訴淵~岳~堂同門,不~要~替我報仇。」用盡力氣說完最後一句,葉楓城在張麒朝的懷裏轟然而逝。
張麒朝抱着葉楓城的屍身,欲哭無淚。
皇城內,谷瑾正為攆走馮懷恩高興,回到屬於自己的北廠。剛進大堂就感覺不對勁,以前都會有人出來迎接他,今天一個人都沒有。
這個時候,副廠公魏大用出現在谷瑾的面前,眼神在沒有以前的諂媚,多了幾分嘲諷。
「你這是什麼意思?」谷瑾故作鎮定的呵斥道,「一個個兔崽子,是不是反了天啦!」
「喲,這誰呀這麼大口氣跟本督說話。」魏大用也不瞧谷瑾一眼。
谷瑾心中驚駭,故作鎮定「你是廠公,那我是什麼。」
「你是死人!」魏大用拿出聖旨,與此同時,廠衛從四面辦法湧上來,包圍了谷瑾。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谷瑾肆意弄權,禍害朝綱。心懷妒忌,鴆害葉楓城,罪行累累,特賜死,欽此!」魏大用念完聖旨,谷瑾已心如死灰,癱倒在地。
皇帝手段非凡,一舉收回了先皇遺留下的兩大機構的權柄。同時下詔封賞有功將士,拓跋如晦的定北公升爵為鎮北王,成為了唯一的異姓王。
同時顧念手足之情,免去韋嫣的死罪,同時封為淑德郡主,賞千戶食邑。與此同時,免掉張宗舟從犯之罪,不予追究。人人有賞,個個歡天喜地。連丐幫的吳遠都得到了一份賞賜,是拓跋如晦提出來的。
幾家歡喜幾家愁,馮懷恩孤單的離開了京城,連個送行的人都沒有。
雪花漫漫,有一人捧着骨灰罈,在遠處等着他。
馮懷恩看見張麒朝,先是一怔,接着嘆道「對不起,我沒有站出來救他。」
「真是這樣,那死的不只是我的朋友,還有你了。」張麒朝難掩悲傷,強作笑容。
馮懷恩問道「你在這裏等我,為了什麼事?」
「你要走了,我來送送你。順便問你有沒有空。」
「什麼事?」
「該解決的事。」
淮安蒼陽派駐地,經過一場浩劫,這裏有些破敗了。夏玉蝶高居正位,掌門夏弋只能待在她的左邊,孫洵待在右邊。敖玄瑛、管承光和邵正智則站在兩旁,至於蒼陽派其他弟子則各站在隊伍的末尾。
「韋徹一死,江南無主,正是我們蒼陽派大展神威的好機會。」夏玉蝶情緒高昂,招呼手下弟子「你們速去召回所有離開的蒼陽派弟子,我們要拿下中原武林。」
「是……」孫洵等人離開了。只剩下敖玄瑛、邵正智和管承光還在殿內。
夏玉蝶換了副嘴臉「南疆王讓我們全力對付寒山劍派,以及徹底的解決淵岳堂。」
「沒有葉楓城的淵岳堂,根本不值一提呢!至於寒山劍派更是簡單,除掉陸瑤就沒有以後了。」敖玄瑛對此很有信心。
就在這個時候,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好久不見了!」
馮懷恩的突然到來,讓敖玄瑛措手不及。更令人吃驚的是,他身後還有一個張麒朝。
夏玉蝶感覺事情不妙,故作鎮定的道「你們來這裏做什麼?尤其是馮公公,你都已經告老還鄉了,還來做什麼。」
「我是來清理門戶的!」馮懷恩腰間細軟寶劍出鞘,寒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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