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她今天做的這些事,她已經不配做我們的大姐了!」
說罷,那滔滔火海與滾滾綠霧便呼嘯着向這金甲女子圍了上來!須臾間,便和那寒冷無比的冰牆匯成了一個牢籠,將那金甲女子困在其中。
那火海中的巨大面孔又一次顯現,望着牢籠之中已然無處可逃的金甲女子,此刻她那渺小而又單薄的身影是那麼的無力與孤獨,他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只要你把那孩子和劍都交給我們,我保證,今天的一切就權當沒有發生過!」
「不行!」那墨綠濃霧忽然一陣涌動,那其中的男子冷聲說道:「你憑什麼做決定?這事可不能這麼簡簡單單就完了!」
那火海中的人臉不由雙眉一皺,一雙火焰巨目望向那團墨綠濃霧,似乎極為不滿,只見他周遭的烈焰忽然止不住的升騰跳躍,狂暴萬分!
「哈哈哈哈……」
正當那火海與綠霧針鋒相對之時,那已窮途末路的金甲女子卻忽然仰面向天,悽然大笑起來!
「回頭?!如何回頭?!」
她悽慘悲涼的笑聲在空中飄灑迴蕩着。
「你們能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你們可以心安理得!我不能!」
她將手中古劍直指向天,一頭金髮隨風狂舞:「真神化道之前的叮嚀囑託!是問你們有誰還記得!?」
一時間,天地無聲。
「好!好得很!看來你們都記得!」
她見無人答話,不由得又是一陣放聲大笑,周圍那三人此刻也不知為何安靜了下來,只是一聲不吭,看着這神情有些癲狂的金甲女子。
許久後,她收起笑容,轉頭看向那道冰牆,輕聲說了一句:「阿漓,這可是那人唯一的血脈,你可想清楚了?」
聽到這句話,那湛藍冰牆忽然一陣顫動,但轉瞬便恢復了原狀,依舊安靜、冰冷。
這一幕被那金甲女子看在眼裏,她臉上泛起一絲的苦笑,隨即便緩緩閉上了一雙美目。
霎時間,在她周身圍繞的金色光華一陣鼓盪,瞬間便由金色化成藍色,又從藍色化成綠色,再從綠色化成紅色,紅色又變成土黃,最終又變回了金色!
「你!萬萬不可!」
當見到她身上的異變之時,一旁的火海中頓時傳來一聲驚恐萬分的怒嚎!
「破碎靈根,衍化五行!瘋了!她瘋了!阻止她!」那墨綠濃霧中的人亦是發出一聲怒喝,顯然也是驚懼到無以復加!
隨即那滔天的火海與濃霧便瘋狂向那金甲女子涌去,而一旁的湛藍冰牆卻絲毫不動,似乎已經嚇得呆住了!
正當那火海與濃霧就要吞沒金甲女子那渺小的身子之時,她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清亮的眸中似乎有五色光華轉動!
此刻她面上雖然蒼白如紙,但周身的五色光華卻豁然爆射而出,同時手中高舉的斑駁古劍忽然像是甦醒了一般,發出一聲嗆啷的爆鳴!
隨即她周身的光華盡皆匯聚在那古劍殘破的劍身之上,霎時間凝成了一道淺白色光柱,直衝九霄,將幽暗的夜空都映亮了大半!
而那正向自己撲來,聲勢驚天動地的火海與濃霧,初碰到這淺白色光柱,便如同暖陽融雪一般,化為了無物!
又是兩聲驚呼,那火海與濃霧急忙向後涌去,遠遠逃離了那淺白色的劍芒!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火海中的男子歇斯底里地吼道,「就為了一個區區人族,你竟然拼着破碎靈根,形神俱滅!」
隨即他顫抖的聲音中竟滿滿都是扭曲到了極點的恨意:「你今天若是殺不了我,等你死了,我必定將這小雜碎碎屍萬段!為你報仇!」
那金甲女子卻悽然一笑,冷聲說道:「我不會殺你們,你們走吧!」
那火海中的面孔微微一愣:「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手中長劍的光華一陣閃動,金甲女子面色一沉,心知時候無多,再不理他,只是運起華光如柱的古劍,向前狠狠一刺,霎時間,古劍忽然憑空消失了大半,竟像是刺入了虛空一般!
「不可!」那火海和綠霧中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呼出聲!
可金甲女子充耳未聞,只聽她冷喝一聲:「開!」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