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如山,只有把這隻老狗逼瘋,我們才有佔便宜的機會,不過我們不知道郭恆川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安排,你機靈着點,莫要真的被人家給弄死了,皮匠會幫你對付郭如山,如果能夠拿到郭如山的人皮,大帥就會在軍中組建郭家軍,讓你們專門去對付遼國的京城軍。
記住了,當務之急是弄到郭如山,而不是弄死郭恆川,成敗在此一舉,小心點。」
淫賊嘆息一聲道:「其實郭如海的遭遇和我差不多,我也是被家族拋棄的人,剛才說的話有些重,會不會露出破綻?」
騙子笑道:「比我們預先演示的要好很多,你憤怒一些才是對的。我研究了郭如海全部的口供,也搜集了郭如海全部的經歷,還從神武城繳獲了郭如海的全部信箋,並且從俘虜嘴裏知道了一些郭家的傳聞,這才制定了這個連環騙局,郭恆川和郭如海已經十幾年沒有在一起相處了,郭如海常年駐守在外,郭恆川對自己大兒子的印象必定還留在十幾年前,就算是出現一些破綻也不要緊。」
龍陽生嬌笑道:「郭如山真的搞了自己的嫂嫂?」
騙子嘿嘿笑道:「我是從郭如海的官牒經歷推算出這種可能的,遼國清寧二年五月,郭如海就任上京道瀚海林牙,總共三年整,上京道太遠,這三年中他沒有任何回到家的機會,清寧五年四月他才回到了西京大同府擔任軍本林牙。官牒上說的很清楚,他是直接調任,也就是在這一年的九月,他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兒子,我當時也想不明白,五個月生出一個兒子來,郭如海難道就不懷疑?
後來聽俘虜們說郭如海和他弟弟郭如山的關係很糟糕,能讓郭如海把那個孽種當成自己兒子養的最大原因,只可能有一個原因,這孩子應該是郭家的種,當我從皮匠那裏得知郭如海胯下的那玩意其實就是一個擺設之後,我要是再不明白那就太蠢了。」
「可是他長了一臉的大鬍子!」龍陽生追問不舍。
「郭如海不是太監,只是那玩意沒了用處而已。」
「閉嘴,好好地待着,這時候該是痛苦地時候,不是說笑話的時候,壞了大計老子剝了你們的皮。」王皮匠的一番話,讓這三個人徹底的閉上了嘴。
太陽漸漸地落了下去,天空呈現一種詭異的玫瑰色,蘇軾臉上的陰雲也越來越重,眼見六隻老鷹已經飛回了雁門關,轉頭問老虎:「咱們的斥候放出去了多遠?有沒有回報?」
老虎瞅瞅四周疑惑的道:「放出去了二十里,再近的話,就要靠近遼軍大營了,遼軍對那裏守衛的很嚴,我們的人進不去。」
「回雁門關,郭恆川發現了老鷹的秘密,已經在找人斷我們的後路了。必須立刻撤回,我敢肯定,遼人的大軍就在二十里之內,快馬疾馳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蘇軾霍然起身道。
「這裏的猴戲怎麼辦?萬一郭恆川派他兒子過來,我們走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蘇軾不耐煩的道:「快走,郭恆川沒有那麼蠢,他殺自己的兒子郭如海,派誰來殺都是一樣的,他已經肯定郭如海不會束手就死的,一定會用武力來達到目的,我們的人數太少了。」
老虎不再堅持,唿哨一聲就集合了隊伍,準備離開,乾溝對面忽然火光大作,只見郭恆川站在火把下面,陰森森的道:「如海我兒,你的一切都是你爹爹教的,你好謀無斷的毛病到現在都改不了,既然你不願意死,不如就讓老父送你一程!」
趴伏在地上傾聽的豹子猛地跳起來道:「西南方,三千騎,鐵甲!」
與此同時,七八個少年軍游騎急急地趕過來大呼道:「敵襲!三千鐵甲!東南方!」
老虎抽出長刀笑道:「六千敵軍而已,我們有一千弟兄,每人殺六個就成!」
蘇軾怒道:「大帥從不允許你們和敵軍硬拼,咱們還要留種子呢,快跑!沒聽人家打算合圍我們!」
豹子笑道:「跑得掉就跑,跑不掉就乾死他們!」
眾人聽後大笑,跳上戰馬,一窩蜂的就向雁門關跑,郭恆川的大笑聲不斷地從身後傳來,聽得出來,這傢伙真的很想殺死自己的兒子。
亂糟糟的陣型在奔跑中不斷地調整,跑出百丈之後就已經變成了沖陣時標準使用的鋒矢陣,老虎手裏的斬馬刀在月光下反映出清冷的光輝,照在他猙獰的臉上,讓整個
第八章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