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保護他,化神境的大能整夜不睡覺看着他,全村人安危也是為了他,這讓他這個年紀的少年的心裏倍受壓抑,極想擺脫,或許就是叛逆吧。
「你說說昨天是怎麼回事?」祭酒柳高寒,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昨天的事。
「我是看這少年一個人去內丘,看着身子骨確實挺單薄的,這不昨天把那幫羌戎殺退,是啊,羌戎退卻後,我們三個後撤沒多久就看到這個孩子,已經暈倒在路旁。」貫宏碩回憶着昨天的情形。
「我看過那三個人羌戎士卒的傷口,是被火屬性的法器洞穿身體和脖子的。這三人是被別人殺的,而且是築基期以上修士,這少年看起來很孱弱,可是剛才與軍士一起幹活的時候,比那些軍士有力氣的多!是修者的體質。」柳高寒分析着。
「柳先生意思是這小子殺的那三個人,怎麼可能?」貫宏碩撇撇嘴,過後若有所思道:「關鍵是殺那三個人的人到現在沒找到。」
「我說問過昨天第三小隊的回探,第一個從伏擊點往回趕的人,看到這少年大約距離戰場八里,這個距離有誤差,不會超過一里,第二和第三個同時回來的,雖然都受了傷,他們清楚的記得那時候少年在奔跑,距離戰場只有三里,這個幾乎誤差很小。他們都經過專門的訓練,完全會估算路程速度,否則當不了探馬。」停了一會,看看貫宏碩有些吃驚的表情。
柳高寒又說道:「你遇到這個少年的時候距離戰場五里。關鍵他們回來也是相差五里的路程,這是速度和時間決定的,他們馬匹的速度基本一樣。他們遇到少年時距離戰場也是相差五里。」看看貫宏碩。
貫宏碩晃了晃腦袋,不解道:「這又說明了什麼?」
柳高寒笑道:「就是說,第一個探馬看到少年後,第二個第三個探馬立即就看到了少年,否則他們之間不會差五里的路程。」
貫宏碩恍然的模樣,訕訕笑了笑:「我還是不懂... ...」
柳高寒頗有教書先生的架勢,道:「第一個看到少年,距離戰場八里,那麼第二騎馬看到少年應該距離戰場是多少里?」
「按照少年的速度和馬的速度來算,應該是不到七里。」貫宏碩脫口而出,然後大驚失色:「啊!少年卻是在距離戰場三里的距離!」不可思議睜大眼睛說道:「五里對少年來講,就是一瞬!柳先生,太佩服你啦,你是怎麼想到的?」
柳高寒笑了笑:「別忘了,我們儒家六藝有數,數有九算!」
說道這裏,貫宏碩往少年那邊看一眼,幾乎同時,那邊的少年似乎也不經意間往這邊掃了一眼。
貫宏碩連忙回過神來:「可那少年沒有飛劍啊,只有一把斧頭,對了,你還沒說怎麼,怎麼這斧頭跟今天陰那敵將有什麼關係?」
「哈哈,你沒聽到今天的雷聲特別響麼,那把斧頭已經具有靈智,我雖然不能操縱斧頭,但是可以借用上面的雷電!才能把敵將嚇的神魂暫時出竅,我們這架拋射弩才有機會突破那將的防護。」柳高寒神秘道:「這少年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我們這次守城的關鍵有可能就在這個少年身上。」
「那麼說殺死那三個羌戎士兵也是這個少年了?」貫宏碩想想少年孱弱的身體,怎麼也無法相信。」
「你們是在對方阻援兵加入多久出現的敵軍撤走?」 柳高寒問道。
「也就是我射出去二十幾箭吧,你知道我射箭的速度有多快!對了我們還對恃半盞茶的功夫」貫宏碩有些得意道。
「這個正是少年奔襲三里加上馬匹跑三里的時間。」柳高寒將謎底完全揭穿。
貫宏碩囁呆呆的發愣,「祭酒先生,我們豈不是撿到寶了!」
柳高寒心裏何嘗不是這麼想呢!在這他看少年的第一眼,就有種親切的感覺,這是儒家同門才有的感覺。
禹州車城北十里,大燕鐵騎大寨,一種悲憤的情緒在整個大營蔓延,打掃戰場的人陸續回來,看着一具具面目皆非的同袍,剛才還是鮮明活着的戰友,現在已經是冰冷的屍體,很多鋼鐵般的戰士都不禁嚎啕大哭。
還有一個個傷員,基本都是殘缺性的肢體傷,此生基本告別戰場,想想今後的生活,大家都知道,那只有苦難在等着他們。倖存下來的勇士不免兔死狐悲,傷者在大燕弱者只會
第一卷 初試鋒芒 第四十六章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