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對方便可醒來,所有的一切付之東流。但是本體還在,無非是神魂耗費過巨,那可以從長計議,畢竟還有百年壽元。如果到了最後不能奪魂,那是金元想都沒想過,因為不可能!
金元數千年的老怪,歷經多少風險,怎能在一個小輩面前敗下陣來,不行,不能半途而廢,我還有無數次再戰的機會,那個女娃看似再也經不起下一輪的衝擊,賭桌比大小,已經接連開了三十個小,金元就不信,下一次還能是小。
慕容冬雪雖然睏倦到極點,但是已經適應,不像開始的時候,開始她是真的疲倦,幾乎一下着了金元的道,但是金丹,那顆金丹,那個劃分凡人與修仙者的標誌性金丹,多少修仙者夢寐以求金丹大道,就是金丹釋放着強大的生命力,給了慕容冬雪支撐下去的本錢。
於是確面帶微笑,那是個近似猙獰殘忍的微笑,金丹境的修士都是聰明絕頂之輩,何況心智已經得到錘鍊的資質極高的她,慕容冬雪總會留有餘地,就如同攻城戰,她總會留着預備隊,在每一波的關鍵時刻出動,捍衛住城牆。而睿智的她一直表現出那樣的不堪,誘使金元一次又一次的耗費大量念力。
就像下棋,第一局,你贏了,沒關係,那麼我就認真地下好第二局。
一老一少如下棋博弈,觀棋的一方就是顏子淵,觀棋不語真君子,顏子淵已經當了三十天君子,他已經適應了不在重水裏的生活,每過一段時間他就會被金元拎上來,談談閉關的感受和心德,一來二去數百年下來,兩人成了冤家,顏子淵也習慣了水下用皮膚吸納空氣,上來用鼻腔呼吸,雖然每次都要適應一段時間。
顏子淵十分佩服慕容冬雪的韌勁,也感動來救他的情誼,他們對恃了三十天,他就一動不動地看了三十天。
慕容冬雪又一次抵抗住了金元攻擊,身體已經開始顫抖,若論精神毅力,她還可以堅持,但是身體卻支撐不住了,全身已近虛脫,儘管此處靈氣充沛,但是神魂已在崩潰的邊緣,根本不可能分出一絲意識去吸納靈氣,飢餓、疲勞甚至脫水,加上先前的過度傷心,身體已經搖搖欲墜。
金元也露出微笑,對方揚言要自爆金丹,現在連自爆金丹的能力都沒有,再來一次,如果奪魂再不成功的話,那就奪舍!反正,這次是破浮沉舟!
這樣的話,這樣的決心,金元又重複了十次。
目前金元也感受到了疲乏,睏倦,他的念力也所剩不多!而對面的那個女孩,已形容枯槁,一根手指就能推倒。自己也未嘗不是,哎,這奪魂,真應該選一個金丹境以下的,這該詛咒的奪魂,本來十拿九穩的奪魂,似乎成了一個漸行漸遠的夢。
隨着一次次醞釀攻擊的時間越來越長,金元的眼睛幾乎要瞎了,這種靠眼睛發動的奪魂更像是催眠,他的眼睛搭住了慕容冬雪的眼神,只要對方的神魂被他的眼睛內漩渦吸引出來,哪怕片刻,自己的神魂就能進入到對方。
一個不肯睡去,保持眀台清明,一個竭力讓對方睏倦,都四十天了,金元現在都疲乏的想要立即睡過去,因為他的念力損耗要百倍於對方... ...
奪舍!金元不再等了!金元放棄了奪魂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慕容冬雪的計劃落空了,自己一直將希望留給對方,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然而儘管這盤棋的對方,殘局還有實力,卻已經不耐煩了,不下棋了,開始掀桌子啦!
當攻城方組織不起下一次進攻的實力,那就不要城池了,直接轟塌了!
觀棋者要看的是結局,是勝負,不是掀桌子。
於是兩個神魂同時進入到慕容冬雪的意識海!
此刻,慕容冬雪徹底清醒,雖然神魂弱小,但是慕容冬雪不懼,已經做好了被吞噬的打算,既然會被吞噬,那就痛快的打一架!金元的神魂面帶殺氣,看着面前這個比他小兩圈的神魂,惱羞成怒!就是為這麼個小東西,自己辛苦了四十天,這四十天真他媽地難熬!早知今日,早就該直接殺到!既然捉不到你,那就殺掉!
就在金元正要撲上去的時候!突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回頭一看,就在旁邊還有一隻更大的神魂,正在虎視眈眈地看着他,啊!比他大兩圈!
不好好下棋,掀什麼桌子!我讓你掀桌子!
那個巨大的神魂,一
第一百三十一章 讓你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