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嗎?
真的嗎?
蕭拓風感覺到梁啟珩心理上的潰敗,上前替他發話。
「你們都是什麼人,快將公主還回來,不然下次出動的就是軍隊。」他想抗暝司統領又如何,要是讓軍隊來,讓武將軍知道他的妹妹被拐走,那他穆凌繹再有家族包庇,也不過是個人人討伐的逆賊!
赤穹剛才聽着又是五皇子又是穆統領,現在是公主,軍隊,那被懸崖震懾到的心瞬間被熱血衝擊着。
他這是幹了什麼呀!
惹上了什麼麻煩事嗎!
含蕊低頭看着那小小少年的怯意褪去,升騰起審視局勢的好奇心,不覺得有些讚賞他。她收緊了那環着他肩的手,而後對着蕭拓風冷冷說道:「五皇子,還有這位不知詳情的——走狗,你們無須再追,我們的目的地還是一樣的,都是京城,幾天後京城再見。」
她說完,和宣非,乃至暗衛們,都默契的倒想身後的懸崖。
赤穹現在才知道,原來她收緊環着自己的手,是要跳崖呀!!!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因為衝擊力而撲在他臉上的氣體,心裏不斷的跟自己說:「漂亮姐姐說不會死的,漂亮姐姐說不會死的。」
但沒辦法,說歸說,最後,那顆心還是承受不住狂跳,腦子還是承受不了恐懼,讓身體昏死了過去。
蕭拓風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些躍下懸崖的聲音,心裏萬分的震驚,要不是那女子說會在京城再見,他都要以為他們那是路窮自殺了呢。
他舒緩着自己的震驚,回想着她對自己的稱呼,不知詳情的走狗。
他壓抑着眼裏複雜的神色,望向梁啟珩,恭敬的俯身。
「五皇子恕罪,是屬下辦事不利。」他自午間接收到命令之後就一直埋伏在他們的周圍,沒想到,竟然還有另外一波實力圍着他們。
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失敗。
「繼續尋找穆凌繹和公主的蹤跡,再派人回去告訴武將軍,說靈惜,受了重傷,他若還是不肯找,就等着收屍吧。」
梁啟珩的恨意已經深得沒法控制了,他以前從不敢這樣想他的靈惜,乃至明知她身體無礙,他還是不忍看她一身血衣。
但現在,他毫不留情的用重傷和收屍這樣沉重的詞彙來強加在她的身上。
因為他真的沒辦法再忍受穆凌繹的放肆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穆凌繹和靈惜的決裂是真是假了。
最後,梁啟珩果決的轉身,留下真的不知詳情的蕭拓風將他的命令傳達下去。
顏樂醒來之時,天是蒙蒙亮的。
她疑惑的望着窗外,腦子裏的場景一直切換不過來。
她記得自己當時是在和表哥,還有那個孩子講話,然後呢,脖子一酸,倒了下去。
她環顧着四周,見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身處於一個裝修十分簡潔的——竹屋裏。她從床上慢慢的下來,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而後檢查着這個竹屋的周圍有沒有人在守着。
她剛到窗戶邊,想去打探一番,就看見那竹門被人小心的推開。
顏樂警惕的做好起勢,而後在那身影踏進來之時,一記手刃就要落在他的脖頸處。
剎那間,在她借着燭光看清來人的臉時,她急急的後退,生怕自己打傷了來人。
「凌繹?」她不解的叫出聲來。
穆凌繹緊張的抱住她那急着收手卻來不及站穩的身子,對着她溫柔的笑笑,語氣中滿是寵溺的說:「顏兒真聰明,懂得要先下手為強。」
顏樂訕訕一笑,急忙自己站好,不想她的凌繹因為要抱自己而牽扯到他身上的傷口。
她扶着他到床邊去坐下,不解的問:「凌繹,發什麼事了,我們怎麼在這?」她看着穆凌繹已經換了一身合身的衣服,猜測着這地方,一定是凌繹的地盤。
穆凌繹看着自己的顏兒眼中的不解沒有一點兒慌張,反倒隨着對自己的打量而變得驚訝,心裏不知道和她說了詳情,會不會惹她生氣。
顏樂見着穆凌繹遲疑,也不催促他,她徑直向桌了的木桌走去,倒了一杯水去給穆凌繹。
穆凌繹搖頭,她就反過來將一整杯喝了下去。
「凌繹~我好餓呀,」她一
第二百九十五章 是他自己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