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氣從身下翻滾而來,他卻無法躲避,亦無法逃離。
沉木的臉變得扭曲,像是一個虛假的面具,與他緊緊地貼着,用那種毫無感情的聲音說着什麼。
仔細聽,又聽不清。
這個夢沒有持續多久,遲玉便尖叫着醒了過來,醒來背上又疼又辣,看來是傷口又破了。
這針板上的長針直刺靈魂,如果重新疼起來了,也就意味着靈魂里的雜質又揉出了些,這是好事。
這會兒倒好,遲玉除了疼痛也感受不到其他了,一個大老爺們,疼得眼淚直打轉,也是無奈又尷尬的事情。
時間繼續往前走,十五天很快就過去了。
這天早上,老魏早早地來了,手裏提着瓶漆黑的藥酒,把遲玉的綁縛解了,扶着他起了身,坐在了地板上。
仔細看去,地面上畫了一個陣,紅白相間的液體構成了陣法的基本,好像是畫了個鹿頭,又好像不是……
遲玉兩眼昏花,也不願意細看,就任由老魏二人擺弄他。
老魏的雙手在他的背上來回搓揉着,熱辣滾燙的感覺一陣一陣地傳來,讓遲玉不由得咬緊了牙。
直到把那瓶藥酒完全用光,老魏才罷了手,道一句:「就看今晚如何,若是不再做夢,那就妥了。」
遲玉昏昏沉沉地躺下,就地睡了過去。
文魏二人守了他一夜,守得兩人都不知不覺睡去,一夜也沒發生什麼故事。
第二天的下午,文一賢悠悠醒來,一睜眼便大喊:「臥槽,這人呢,人怎麼沒了?」
遲玉不見了。
老魏還在說着夢話,猝不及防被人一腳踹醒,剛想發怒,立刻就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
&麼鬼,人呢?不至於吧!」
兩人立刻樓上樓下地翻找起來,恨不得掘地三尺,也沒能找到遲玉的影子,文一賢掐指一算,面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