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問了高佩玲還需要什麼,得到否定後,把菜單交給服務生,對其點頭說了聲謝謝,陸澤端起直升杯,抿了一口溫水,不算委婉的提出了問題,有些時候提出問題不用太過於委婉,那樣很容易在不經意間把自己的地位處於弱勢,尤其是在相親這種場合,兩者在不涉及錢財方面的問題時,陸澤覺得應該更平等的對話。
「目前我是做教育行業的,就是那種針對初、高中生升學、留學的專業輔導班,不過我只是做管理,基本不會給學生們上課。」
「這個行業在呂華很有市場嗎?,通常來說,教育機構在大城市中發展的機會應該更多一些吧,在呂華受經濟條件影響,招生、招教師應該都會比較困難才對。」
「確實是這樣,在呂華開培訓機構確實會面臨師資力量不強,招收學生困難等問題,但好的一面也有,首先是競爭壓力肯定沒有那麼大,資金投資我也能承受的起,還有這個行業在呂華其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艱難,畢竟教育這行業,經濟條件再不好的地方也能招收到學生,和大城市相比,也無非就是盈利多少的問題。」
「另外就是不想跑那麼遠了,我本身對於家庭的觀念還是很看重的,之前我是在澳洲留學,基本兩三年才會回一次家,在沒出國之前,我也沒想過我是一個戀家的人,但時間久了,一到各種華夏的節日,我就感覺特別的孤獨,是那種無論與父母打多久電話都緩解不了的獨孤,這可能就是當你失去些什麼而感覺到難過時,你才會發現,你到底需要什麼。」
陸澤傾聽着,時不時的點頭,這給了高佩玲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接過服務生端過來的咖啡,說了聲謝謝,羹匙在杯中輕輕攪拌,隨後把羹匙在杯壁上輕輕颳了兩下,避免殘留的水漬外流,把羹匙放在一邊。
通過這番話,陸澤對她的性格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她是屬於那種相對獨·立,但又有着典型中式家庭觀念的女人,這種人會把自己捆綁在一個固定的生活環境中,但卻想在這個固定的環境中找可能。
這樣的人通常會過的很累,你想要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份可能,讓自己的人格更為獨·立,卻又流連在熟悉的環境不肯離去,這是一件非常糾結的事情,但只要能認準自己的定位,不再奢求更多,那生活就會變得特別充實與幸福。
陸澤見過很多人,有着這種思想的人也不在少數,他本身對於這種想法也很理解,因為他本身也是一個十分看重家庭的人。
服務生端上午餐,兩人開始動起了刀叉,聊的話題也沒有圍繞着兩人的本身,畢竟高家是什麼情況,隨便打聽打聽就能了解個七七八八,而陸澤是什麼情況不用打聽,搜尋引擎一查就能查個一清二楚。
主要的話題還是圍繞着兩人的興趣愛好而展開的,相比於陸澤那些養花、嫁接、看書等佛系愛好,高佩玲是更喜愛運動多一些,比如登山、網球、慢跑等等,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麼,因為兩人還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電影。
並且兩人在電影的口味上也有着很大的相似,都喜歡看一些溫情片、映射社會現象的文藝片,反而對那些特效大片不太感冒,當然,也不排除高佩琳有附和的可能。
總之,這頓午飯就在兩人聊的很多經典電影中結束,她也好奇的請教了陸澤一些電影畫面是如何拍出來的,並被電影人運用巨大腦洞想出來的拍攝手法感到佩服。
陸澤心中也在慶幸,她只是一名普通的電影愛好者,並不追星,不然陸澤還真會有種怪怪的感覺。
「陸先生,時間還早,賀歲檔的電影你有看嗎?」
「還沒有,之前一直沒有時間,怎麼?有什麼想看的電影嗎?聽說今年劉贏導演的新片口碑不錯,要麼現在去看看?」
「好」
她沒有拒絕,反而趕緊拿起手機購買了電影票,臉色稍微有些紅潤,激動與害羞參半,倒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去看電影,而是她有一個秘密從未告訴陸澤。
她說她不追星,是謊話,她喜歡陸澤的戲,卻沒有在這頓午餐中表達。
「您好,埋單。」
埋單的過程中,她沒說話,只是忙着低頭選座位,沒有說aa,這在呂華是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兩人不對眼